沉默的人寻找越南古文字
可以肯定的是,像杜文川先生这样毕生致力于寻找越南古文字的人,至今仍是独一无二的。正是因为有杜文川先生这样的人,我们民族的越南古文字才有机会复兴,为民族的永恒生命力做出贡献。
(Baonghean)-可以肯定的是,像杜文川先生这样毕生致力于寻找越南古文字的人,至今仍是独一无二的。
感谢杜文川先生这样的人,我们民族古老的越南文字才有机会复兴,为民族的不朽生命力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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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杜文川(越南富寿省越池市新丹坊)多年来一直默默地致力于寻找和破译越南古文字。杜文川先生肯定地说:“在建国时期,也就是雄王王朝时期,我们拥有辉煌的教育体系。越南人民比中国人更早拥有了文字。”
在古Than Quy落成典礼之前(2009年3月29日,农历三月初四,在Viet Tri市Trung Vuong乡Huong Lan村Thien Co寺庙,这里是祭拜第十八代雄王武世郎老师夫妇的地方,雄王的两位公主Tien Dung和Ngoc Hoa就是武世郎老师夫妇的),我应他的邀请去了Viet Tri,因为我知道他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成功译解古代巴赫越文的人。
看到我初次见面就想问却又犹豫不决的样子,他开心地说道:
——五十多年前,我回到祖籍地,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教师。不知是不是缘分,有一次带学生去干活,挖出了许多古老的石器和铜器,上面刻着奇特的纹路,像是文字。好奇心驱使下的我,发现在很多地方,人们也挖出过许多类似的遗迹。于是,我默默地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我不断思考:三千年前,我们的民族铸造了极其精巧的铜鼓,达到了艺术的巅峰,也凝聚了灿烂文明的精髓,震惊了整个现代文明世界。那么,我们当时的民族有文字吗?
我找到了1855年范丹度在西北地区发现的泰文Tho Tu文。之后,我读到宋代朱熹所著的《通宪宗木》一书,其中记载:“唐义五年(公元前2352年),南狄越人来朝拜,献上一只大龟……”。中国古代史书记载:“唐义王时(公元前2357年),越上使者到平阳(黄河以北,今山西省)都城,献上一只三米多见方的神龟,背上刻有“开天辟地”二字,记载着从天地初开以来发生的一切。” 唐义王下令记录下来,称之为“归历”。我们的《南纪归》一书也对此进行了清晰的记载。
雄国王赠予越王义文的“Khoa Dau”字,是雄王时代教师广泛传授的文字,究竟是什么?陈太宗时期的玉谱中也记载着:“义文,越上氏建天二比其贵,博胡Khoa Dau”。意思是,在义文时代,越上民族曾赠予一只背上刻有“Khoa Dau”字的千年神龟。黎重庆研究员也提到了我国史前时期的“Khoa Dau”字。幸运的是,我在1903年出版的《清化全风》一书中找到了一组17个字,叫做“火图”(hoa tu,形似燃烧的火焰)。这组字是由王维桢(1903年,清化省省长)书写的,他声称这是西北地区现存的古越文字。王维桢写道:“由于十省(西北地区)地处边陲,我们人民至今仍保留着这种文字。在其他地方,时年(186年)的四爷强迫他们放弃一切,学习汉语。”看着这些像火焰一样闪烁的文字,我不禁感慨万千。我心中充满了对祖先事业的责任感。
- 先生,据我所知:根据美国阿尔坎山大学的最新报告,“多达6000种其他语言正在消亡,其中一半在22世纪面临灭绝的危险”。古代人类使用过1万到1.5万种不同的语言,现在大约有6000种语言,而且还在减少。根据该大学的预测,到2100年,将只剩下大约600种语言。那么,我们的古越南文字也会落入这样的境地吗?如果仅以火文字为依据,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古越南文字的存在吗?
- 我查阅了1651年在罗马出版的越南-葡萄牙-拉丁语词典的序言,作者亚历山大·德·罗德斯写道:“对我来说,最有才华的老师是一位本地青少年。在三周内,他教会了我这种语言的所有声调以及如何阅读单词。”在我看来,这种语言就是古越南语。
根据我的实地考察以及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我认为:自史前时代以来,我们的祖先所创造的最辉煌的成就之一就是教育。在雄王时期,我们建立了学校、教师和学生的教育体系。我们的祖先发明了书写纸。我努力研究并翻译了从第六代雄王开始的18位雄王时期教师的名字以及许多历史上著名学生的名字。
1986年,文化研究院出版的《古越文字的形成与发展》一书中,黎重庆教授指出:“白越许多民族自福熙-坦农时代起,就使用阔刀文来书写本民族文字。那么,京越-乐越各民族是否不再有文字了呢?仅在越南,阔刀文的使用时间更长。直到时年时期,人们仍在使用。虽然时年时期禁止使用阔刀文,但我们的人民仍在使用。” 许多学者:从河文晋、黎重庆、裴文元、陈玉玟……到王维贞、张永祺,甚至英国、捷克斯洛伐克、美国、法国,尤其是中国的外国学者:从陆琉到华坦、郑小……都肯定:古代越南有自己的文字体系……
我真的很佩服他,因为通过很多渠道,我知道他不是科学家,没有职业收入,而且身患重病,但是只要听到一种奇怪的文字,他就会不顾年老体弱,立即带着热情、责任感和非常科学的工作方法去研究。他曾踏足广平省的荒野山区,研究Coi族的古代树叶文字,到过义安、清化、和平、山罗……研究泰语、老挝语、泰国语、尼泊尔语、柬埔寨语……在许多次旅行中,他不得不抵押他微薄的退休金。2003年,在去沙巴研究古代石刻文字后,他卧床四个月,有时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也许是天赋、真正的教师和研究者的心胸、对祖先、对国家的责任感以及对一个拥有数千年文明的民族的信仰给了他力量。
他把《越南古文字寻找过程的初步成果总结》和《关于越南古文字存在的推测与证明》这两套书送给了我,因为他知道我曾在西北地区生活和教学30年,对泰国古文字略知一二。
他的眼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
- 让我和研究人员更加有信心的是,我们发现的文字与石器、陶器、铜鼓等文物上的文字形状和结构完全相同,这些都是乐越人数千年历史中典型而独特的文物。这证实了:它们来自同一个起源,一个非常古老的时代。我们之所以如此相信,是因为我们发现的文字拥有独特的结构,只有拥有越南道德传统和身份认同的人才能创造这种文字。这种文字的痕迹至今仍完整地保存在越南语中,这是确认一个文字起源的最重要条件。
我们认为,正是因为在187年至1621年寻觅此类人物的征途中,我们突然在梵蒂冈图书馆、首都里斯本等地的早期国语体系中看到了雄王人物的影子,才得以初步断定:雄王人物并未失传。只不过,为了躲避外国阴谋毁灭的灾难,这位特殊的人物在16-17世纪西方文明涌入越南之际,充分利用了这一契机,迅速借用拉丁文的外壳进行伪装,融入了人类最文明人物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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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道:
- 越南是亚洲唯一一个将文字拉丁化的国家,因为越南已有古越文,一种类似拉丁文、遵循字母表的文字。安德烈·帕尔梅罗神父在A.de Rhdes之前,于1632年来到越南,在他的短文中使用了四种古越文。伊吉尼奥·文丁神父在他1659年手写的关于国家历史的书中,坚持不懈地练习将古越文转换为拉丁文。就连与光中国王同年出生于海阳的菲利普·平神父,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流亡的最后30年里,平主教夜以继日地撰写了20多本书,每一页都刻意插入古越文,不仅在结构上,而且在原文中:“当我死在这里时,请让人把这些书送回国供你们使用”! 200年过去了,今天我们明白了他的深意:他想在国语中保留越南古文字的痕迹,以便有一天他的子孙后代能够有基础去寻找祖先留下的无价财富,而当时的政治形势不允许他直接谈论这些财富。
2005年,陈德良主席在富寿省视察工作期间,与川先生探讨了越南古文字,并鼓励他继续研究。近期,川先生还就此问题向越南政府副总理兼教育培训部长阮善仁作了汇报。2007年底,在老年文化中心,40多位科学家聆听了川先生关于越南古文字新发现的报告。前副总理陈方教授对他的研究成果给予了高度评价。
据我了解,越南老年文化中心近期将举办古越南文字研讨会,邀请越南语领域顶尖专家参加。
感谢杜文川先生等研究人员的努力,我们民族古老的越南文字才有机会复兴。龙与仙国的子孙,作为拥有数千年文明的同胞,拥有了更可靠的文化传统资料,为民族的永恒生命力做出了贡献。
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如果Xuyen先生和他的研究团队的工作能被列入国家重点项目,并能得到国家和赞助商的资助,那该有多好啊!
请注意,尽管 Xuyen 先生的热情无限,但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陈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