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m Om 人保护森林

（Baonghean）——在神秘神圣的邦翁森林（Hanh Dich，Que Phong）旅行之后，我回到了熟悉喧闹的城市。我曾试图闭上眼睛“聆听”，看看这片广袤的原始森林和山脚下的小村庄，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什么？答案是宁静。遥远边境地区无尽的宁静，人们淳朴而人性化的举动，以及在那里度过的日子里，我内心的平静……

Lo Cam Xuyen 先生和 Pom Om 村管理的森林。

从金山镇中心到边境乡份行定村的公路全长约30公里，一直铺到乡民委员会附近的村庄脚下。行定村的居民大多是泰国人，非常热情友好。据说，这里的泰国人起源于清化省，来自老挝归州旧县的乡份，300多年前迁徙到这里。如今，迁徙的起源已大为淡去。行定村的子孙如今把这里视为自己的故乡，流经11个村庄的南越河已成为远方人们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笔。握手后，行迪乡党委副书记阮友剑同志说道：“今天去庞翁林区是个好日子。镇上天气有点冷，不过很快就会暖和起来。另外，庞翁村党支部书记也到村委会来，要求在村里的护林协议上盖章。等一下，我们跟党支部书记回村去吧！”

说着，基姆同志倒了杯茶，让我握着杯沿取暖，并分享道：整个公社面积超过18,000公顷，其中林业用地面积占近90％，由许多实体管理，其中包括：计划为Pu Hoat自然保护区规划的10,533.7公顷；计划为青年志愿军7号——经济建设（现为Que Phong橡胶种植园）规划的约1,400公顷土地，计划为6,000公顷，但实际上没有土地基金；Que Phong防护林管理委员会管理着近6,000公顷土地，其余土地由Hanh Dich公社政府管理，其中农业用地只有288.11公顷，特别是水稻田面积仅为149.32公顷。有限的耕地资源使人们难以保障粮食安全。因此，多年来，幸福村的人们视森林为不可或缺的生存空间。挖竹笋、拾柴、采药叶、捉竹鼠、猎鹿……改善家庭伙食，这一切都源于森林。“提高森林保护意识是一项战略任务。幸运的是，尽管生活依然艰难，但幸福村的人们已经充分意识到了这一点。”——阮友剑同志坦言。

就在这时，邦翁村党支部书记卢锦川先生结束了工作。我和基姆同志告别，并请他坐卢锦川先生的车回村。1973年出生的卢锦川先生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关于邦翁村和森林的故事，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自豪。“邦翁森林受到村民的严格保护。现在，森林里的溪流，比如从高山上流淌下来的火木溪、密特溪……是行地边防站、乡人民委员会、幼儿园、小学以及一些中心村的生活用水来源。茂密的森林树冠将水封在树上，使这些水一年四季都不会干涸。”卢锦川先生讲述着这些故事。

转眼间，蓬翁森林便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得不把摩托车停在村里高脚屋的柱子下，我和村支书快速爬上高高的山坡，到达森林入口。入口看似近在咫尺，实则遥远。即使我们气喘吁吁，也还是跟不上山民们熟悉的脚步。徐先生不时回头鼓励我们，并不停地讲故事，为同伴们增添乐趣。我们村有72户人家，主要居住在这座山坡周围。且不说2012年的时候，桂风县人民委员会做出决定，将426.50公顷林业用地交给Pom Om村社管理，几百年来，Pom Om族人传承着神圣的Pom Om森林的奥秘，建立了不许砍树、不许砍伐的习惯法，因为每一座山、每一个洞穴、一条小溪、一个树桩……都有一位森林神明守护。去森林里采竹笋或者药叶，人们要带上一块槟榔，放在树下，然后大声地祈祷，祈求老森林的产物。人们不会忘记习惯法，但在90年代初，生活十分艰难，有些人铤而走险，深入森林开垦田地和农场。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完全改变了。大家同意制定新的森林保护公约，我刚刚去公社盖章。公约规定，田地必须距离溪流底部150至200米，并远离林门，绝对不能破坏神圣森林里的树木，也不能影响干净的水源。”罗锦川先生分享道。

Lo Cam Xuyen 先生和 Pom Om 村民正在给苗圃除草。

聊得热火朝天，疲惫感很快就过去了，林门也映入眼帘。Xuyen先生指着远处一群勤奋地扛着重物走进一大片营地的人说：“这些都是我们村的人，轮流栽种野桃花心木、酢浆草、板栗树……种在这片空旷的林子里。树盆也是村民们自发捐的，还有这个苗圃，也是每户人家捐了5棵竹子，大家一起修建的。村民们开会商量，要争取在林子里种上大约21万棵幼树，才能绿意盎然，所以苗圃必须建得牢固，才能长久。”我抬头望着那片广袤的邦翁森林，据说有426.50公顷，心中充满了对远方边疆土地和人民的热爱。在某个地方，人们不断地砍伐、破坏，而在这里，Pom Om 人却依然勤奋地播种，默默地播种，仿佛想要在这一世繁衍出生命的美好种子……

卢锦川先生翻阅着村里墨迹未干的护林公约，向我展示了邦翁林的分布，以及当地居民非常科学的开发、保护和再造林方式。据此，森林被划分为四个区域：普克-美姜圣林区；保护、利用和再生区；农业-林业-农业生产区；畜牧放牧区。其中，普克-美姜圣林区被明确划分为祭祀区、墓地区和药用植物保护和发展区，绝对禁止擅自侵占。在受保护和再生的林区，人们可以按规定使用树木。迁出的年轻家庭如果想砍伐树木建房，必须向村森林管理委员会提出申请，并且每次最多只能砍伐12立方米的木材。被砍伐树木建房的家庭负责种植幼树。 “起初，有些人对这项严格的规定有意见，但经过解释后，他们就理解并遵守了。村里每年都会召开会议，总结护林工作，并对做得好的示范户进行表彰奖励。大家看到自己的努力有意义，得到了社区的支持，都非常激动。”村支书卢锦川透露道。

如今，浩瀚苍翠的庞翁森林环抱着南维克河，宛如一幅迷人的山水画。森林脚下，人们过着宁静淳朴的生活，稻田与牲畜交相辉映。庞翁村是行迪乡的第一个文化村，也是一个教育水平极高的村庄，适龄儿童入学率高达100%，其中许多人考上了高中、大学。庞翁村毗邻古老森林，宁静祥和，宛如真正的原始天堂，让我这个陌生人在依依不舍地离开大山之前，内心也平静下来……

方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