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家、教授、人民教师阮太坎逝世
经过数月的病痛折磨,在家人和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人民教师阮太疆教授于2011年2月25日(农历新卯年1月23日)晚7点10分(河内时间)在莫斯科家中逝世,享年87岁。2011年2月28日,阮教授的葬礼在莫斯科隆重举行。
(Baonghean)-经过数月的病痛折磨,在家人和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人民教师阮太疆教授于2011年2月25日(农历新卯年1月23日)晚7点10分(河内时间)在莫斯科家中逝世,享年87岁。2011年2月28日,阮教授的葬礼在莫斯科隆重举行。
在河内南花女士(教授的女儿)的私人住宅中,亲戚和孩子们设立了祭坛以表达他们的敬意。
作为河内理工大学K22文学班(1977-1981)的学生,我们班直到九个常规学期中的第五学期才有一场阮太参先生的专题讲座。在此之前,我们对这位德高望重、“儒家思想渗透到我们骨髓”(潘玉教授语)的老师只有“敬而远之”。当天下午,K22文学班班长、语言学博士丁文德宣布:“阮先生刚从巴黎大学回来,下周一上午他将给我们带来第一场专题讲座。”丁文德先生还“透露”了如何充分利用阮先生在课堂上的宝贵时间。
语言学家 Nguyen Tai Can 就职于
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前苏联)。英语:互联网
几分钟的自我介绍后,“请允许我在演讲期间吸烟。”老师依然带着浓重而简洁的乂语口音,开门见山地说:“古人讲‘学吃、学说、学包、学开’”,先学吃,后学说,既符合自然规律,也符合社会规律。新生儿学会吃奶(吃东西的方式),然后才学说话;而学说话,又属于语言学的范畴。我们民族刚从战乱中逃出来,为了一粒盐、一滴油,还要整天排队,但因为贫困,我们对于学说话这件事,可谓不轻视。班上31名学生签署了语言学学习申请书,志愿成为保护和发展民族语言文字的突击队。
我从报告厅里看到数百名来自文学、韩语、历史、哲学、法学等不同专业的学生,甚至还有邻近外国语大学的学生,挤满了走廊,聆听这位“讲台上的艺术家”的渊博知识。后来,师生之间不再有“尊重,但有距离”。我了解到,这位老师于1926年5月2日出生于上寿村(现义安省清章县清文乡),出身于一个具有爱国传统的儒家家庭。
青年时期就读于荣市国民学校,后转入顺化国民学校。八月革命后,他参加了义安抗战,1949年加入越南共产党,并开始了他的教师生涯。1952年,他被任命为第四区第一届大学班的助教。1953年至1954年,他担任第四区教育区专业系主任。1955年至1960年,他被越南教育部任命为苏联第一位越南语言学专家(在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工作)。1960年,他在苏联成功地完成了第一篇越南语言学博士论文答辩,论文题目为《越南名词的词性》。
1961年至1971年,他担任河内理工大学语言学院语言学系主任。1980年,他被国家授予教授称号。1982年、1988年和1990年,他分别在法国巴黎第七大学和美国康奈尔大学担任客座教授。2000年,他凭借《越南语语法——复合词和短语》、《越南语音史教科书》和《汉越语阅读的起源和过程》三部著作荣获国家胡志明奖。迄今为止,阮太疆教授与陶维英教授和黄春汉教授一起,是越南语言学领域三位荣获胡志明奖的学者之一。 2008年被国家授予“人民教师”称号。
他的一生是爱国革命知识分子的光辉典范,是一位刻苦钻研、孜孜不倦的学术典范。他的教育生涯为国家在语言学领域培养了众多人才。他的科学著作为社会带来了基础科学知识,也为当代人指明了许多方向。作为我国语言学领域的领军人物之一,他培养了一代又一代语言学、越南语言学、韩语专业的学生和研究生,培养了大批现已成长起来的专业人才。他为河内理工大学(现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语言学系)语言学专业的成立做出了巨大贡献。
阮太坎教授在巴黎大学授课。图片来源:互联网
他退休后回到妻子的祖国——俄罗斯。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尽管年事已高,健康状况每况愈下,他仍然不远万里地回到家乡义安。每次祭拜完祖先后,他总是主动留在荣市,与朋友和同事们欢聚一堂,重温自己清贫的岁月。他尤其主动地与在家乡工作的几代河内理工大学文学系的校友们见面,鼓励他们,劝告他们竭尽全力为义安的发展做出贡献。“义安是一片土地,你越研究地方研究,就越觉得它强大”(他的话)。在他生命的最后十年里,他定期向国内学术期刊投稿,尤其是《义安文化》杂志,以及现河内国立大学下属的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的特刊。
关于他的个人生活,他曾有一位妻子,名叫阮氏金鸾(来自雄原县雄仙乡),但后来两人分居。他的第二任妻子是一位俄罗斯女性,也是一位享有盛誉的语言学家,对越南语有着深入的研究。30多年前,在河内大学文学系学习期间,我们这一代人就听说过他和尼·弗·斯坦基耶维奇女士之间那段跨越越南与俄罗斯的国际爱情故事。
2006年1月初,上人从俄罗斯返回河内。第二天,这位“义学子”独自乘坐从河内开往荣市的火车前往上寿村,履行阮太后遗症的义务。回乡期间,上人允许我陪同他到他家烧香,祭拜一年多前去世的已故“学督”阮太代(他称其为叔父)。在为阮氏金帼夫人烧香扫墓时,上人在前妻的墓前哭了很久,让我深刻体会到“虽隔天涯,心亦痛”这句话的深意。
一个美丽的早晨,我陪同老师前往河静省仙田镇,为伟大诗人阮攸的墓前上香。虽然我还没读过他关于阮翘传的最新发现,但陪同他一天之后,我深深感受到老师身上“孝”和“心”这两个词。
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