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家乡的码头

June 27, 2006 15:07

小孩和老人,等路况好的时候,就扛着竹筒(一种长节的竹管,用来盛水,用肩膀扛着)或头南(一种有一节带柄的竹管,用来盛水,通常每人扛两三根)到大水槽里打水洗澡……男人们则各司其职,早上经过大水槽洗脸、洗澡,互相讲述村里、各家发生的一切事情,然后在这里的一块公用磨刀石上磨刀斧,再到森林里去……从中午到傍晚,孩子们争着在大水槽里洗澡,他们脱光衣服,轮流把头伸进大水槽的凉水里,一个孩子推着另一个孩子争着把头伸进水槽,大笑着,直到男人们从森林里回来,他们才起身穿衣回家。

黄昏时分,下田干活的妇女们回到村里。这是妇女和姑娘们的节日,男人不会去水码头。女人们背着旗帜,腰挎着小竹篮,轮流从田野、稻田、公路上走回村里。无论走到哪里,都要经过水码头。她们披散着长发乘凉,一边聊着干活,一边解下腰带,脱掉衬衫,翻起裙摆抖落身上的林间尘土,然后缓缓坐下,将裙摆卷过头顶,轮流将肩膀和整个身体浸入清凉的水中……村规民约没有成文,但非常严格,大家都自觉遵守,很少有人敢违反:如果有人胆敢偷看在塔林里洗澡的妇女和姑娘,被发现了,往往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背上一辈子的骂名……!

水码头与高原村落息息相关,如同田野、梯田和棚屋。然而,如今在许多村庄和地区,恶灵的踪迹已不复存在,因为肆意开采锡矿造成的环境污染,加上上游森林的无节制砍伐……最终导致了水资源枯竭的后果。如今,许多高原村落不得不依靠国家清洁水项目和其他国际组织的资助,才有条件修建水箱,用钢管从高山引水,确保全村都能获得清洁的饮用水……但水资源仅够主要用于饮食,怎么还会像以前一样有恶灵呢!?


泰谭 -巴拿马国家航空管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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