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诗人光辉
(Baonghean) - 诗人光辉1931年出生于一个具有深厚革命和人文传统的家庭。1958年,他以教师身份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并被调到安城县中学教授文学。从此,直到回到河内就任新工作,这位诗人在文学和艺术领域为义安的土地和人民奉献了20年……羊年大年初一,诗人光辉因重病在河内去世。国家文物保护协会(NACT)谨向读者献上两篇文章,这些文章的作者都对这位诗人有着深刻的回忆……
大年初二早上,我正喝着一碗刚泡好的绿茶,手机突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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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光辉与妻子。图片来自网络 |
我近60年前的诗友光辉去世了!去年(2014年),我听说他病重,不得不多次前往新加坡治疗,所以没能去看望他。很多年前,我有机会去河内时,还是去了他家。我坐在他家听他说话,听着那些亲密朋友之间毫无拘束地讲述的趣事。他那幽默而略带坦率的声音依然如故,他的说话方式对我有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还记得1956年,有一天,同队一位好友邀请我去探望刚从宿舍(中国)回来的女朋友。她告诉我,有个叫光辉的家伙经常提起我的诗。当时,我的诗确实发表在《陆军文学杂志》和一些中央报纸上。我听了很高兴。她即将回国的那天,对我说,如果我有什么想寄给光辉的,她会转交给我。说实话,当时我对光辉一无所知,但我还是很快写了4行诗,让那位姑娘转交给他。没想到,后来,大约在80年代末,有一天我撕下挂历,发现光辉的挂历里竟然有我的4行诗。这四句歌词是:“为什么我有那么多星期天/阳光很多,但我身上却没有足够的阳光/我怎样才能得到你的手/瞥见你一眼,只是瞥见”。
记得1958年,我岳父家在安城县和清乡赵定村(538号公路旁),我正站在门前,看到一个背着背包、戴着圆锥形帽子的男人缓缓走过来。他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似乎想问路。我走出去,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问道:“您找谁家?”他回答说:“我想问一下和清中学在哪里?”我知道他是一位新来的老师,便立即问道:“请问您贵姓?”——“我叫光辉。”
- 啊!Quang Huy先生。您在校园吗?
- 你怎么知道?
- 我是 Huy Huyen!
我们欢呼雀跃,握手致意。从那时起,我和他成了朋友。当时,他在安城教我的弟弟妹妹们,是一名文学老师。后来,他搬到荣市,在工农补习学校任教,不久之后,他又转入义安文艺协会。
1958 年至 1959 年间,当我还是一名驻扎在荣市附近义禄县公社的士兵时,我把我的所有诗歌都带到协会,请他评论、修改和编辑。
星期天,我经常和光辉一起出去玩,或者讨论诗歌,或者互相邀请出去玩。我记得有一天,一位越南裔泰国女士回国了,我们组织了一顿温馨的聚餐。光辉亲自下厨。在这方面,光辉是最棒的。他做的菜总是美味无比(包括那道七道菜的小狗菜)。
我那时写的诗经常被他编辑,发表在协会的杂志上。他还为我和边胡印了一本小诗集,题为《季节里的门拉》。《门拉》是我朋友边胡(他也已去世)写的诗,《季节里》是我的诗,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发表给读者……他发表在杂志上的《烤酸橙英雄之歌》据说获得了协会的三等奖,据说在义安艺术团的巡回演出中,人们还朗诵过这首诗。
1969年8月起,我被部队派往河内国立师范大学参加考试学习,不得不离开光辉。1960年底,我回到杜良任教。有一天,梅松女士(后来成为光辉的妻子)来到杜良,顺便来看望我。故事里,梅松笑着想改《烧石灰英雄歌》最后一句的几个字。原文是:“田野中央矗立着一座石灰窑,一连数夜,一座火岛熊熊燃烧。”梅松想改成:“田野中央矗立着一座石灰窑,一连数年,一座火岛熊熊燃烧。”当我讲完这个故事时,光辉笑着说,这节经文很适合梅颂的处境,她连续多年高中毕业,但因为家庭原因仍然无法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原来是这样啊!
在我忙于教学、忽略写作的那些年里,光辉一直帮助我创作诗歌。后来,他担任文化出版社社长时,就将《怀念香山》一诗收录进了《六八越南》诗集。他非常喜欢《明察秋毫》这首诗,并在他的请求下,由编辑部收录进了越南作家协会的《二十世纪诗集》。
我敬佩您,您创作了《新跨的婚桥》、《诗诺》、《虚空》等诗歌……如今,光辉真的去世了。我祈祷您安息。想起您,我想起《虚空》中的诗句:
唯有时间永远
狂野而愚蠢的岁月里的爱情
试着坐下来写这首诗
诗也和我一样虚荣吗?
这些诗歌留传后世,和我一样,很多人一定会永远记住它们。
他与安城之地、与义安之地生活、工作,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对我来说,光辉是一位诗人,一位真正的诗人朋友,他总是坦诚慷慨,总是与朋友们欢声笑语。我们许多人至今仍会说:和光辉坐在一起,听他讲“故事”,有时会忘记时间。
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