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件“背”上山的艰辛工作

（宝恒）在新学年里，我们听到了火莫伊、火赛、南托、芒龙、帕孔、火良……这些都是边境乡特里勒（桂峰）偏远村庄的名字。曾经“著名”的版本 3 号，4 号。

在新学年开始的前夕，跟随老师们视察学校设施，我们多少能体会到“扛着”信件上山的艰辛。

上坡路

从荣市出发，我们驱车近250公里到达特里勒边境地区。沿途云层很厚，当我们到达特里勒幼儿园时，丛林里的雨倾盆而下。幼儿园园长黎氏明老师说：“这里这个季节就是这样，时而晴朗，时而下雨。丛林里的雨越大，停得越快，但通往学校的路仍然非常泥泞。”

“这六所卫星学校服务于八个苗族村庄的学生：Huoi Moi 1、Huoi Moi 2、Huoi Xai 1、Huoi Xai 2、Nam Tot、Muong Long、Pa Khom 和 Huoi Luong。如果前几天都是晴天，我会带记者去所有学校，但现在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得去很多地方，可能来不及返回……我们还是去 Pa Khom 吧。”老师 Minh 决定道。

Pa Khom 学校、Tri Le 幼儿园（Que Phong）。照片：福英

我们坐在两位老师的摩托车后座上，他们被认为是学校里驾驶技术最好的老师，开始了前往海拔1000米、险峻的帕孔山的旅程。“抓紧了！”副校长贝小姐不停地提醒我们。通往苗族村落的山坡数不胜数，似乎每一条山坡都被称作“1号坡”。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摩托车爬山时只用了一档，缓慢地向上爬行，引擎的轰鸣声在荒凉的林间小路上回荡。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另一边是险峻的悬崖，狂风呼啸，感觉路程越来越短。Be老师边走边讲故事：“这里的天气很恶劣，夏天的正午酷热难耐，但到了下午风向就立刻转变，即使是夏天的夜晚，我们也得用棉毯盖着自己。”

村里的老师们说，通往帕孔村的路现在“好多了”。因为一年多前，桂峰县青年团成员发起的开通通往苗族村庄道路的运动，为这条陡峭蜿蜒的道路开辟了一条新的通道。

只是，嶙峋的岩石、随时可能陷人的湿滑坑洼、以及沿着山坡起伏的红色土路，似乎和以前一样糟糕。开车时，老师的车载着她的同事，结果坠入了悬崖。“幸好有条路沟挡住了她，”她的同事安慰她说。

她浑身是汗，挣扎着从摩托车上站起来，全身也陷了进去。幸好，几个路过的苗族家长帮了她一把，他们正要去田里干活。“记者，你害怕吗？我们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所有老师的胳膊和腿上都有林间小路留下的伤疤。至于摩托车，我们得经常换链条、拧紧刹车、换轮胎，因为我们经常要爬坡。”副校长贝女士说道。

通知学生返校

距离主校区20公里的帕孔幼儿园，在山顶上只有两间孤零零的小屋。一间小屋供学生学习读写，另一间是老师休息的地方。据说几个月前席卷而来的第二次风暴将这两间小屋都吹走了，于是老师动员家长们捐赠竹子、茅草和木材来重建它们。

上课前，学生们还跟着父母去田里干活，雾气透过木墙的缝隙渗进教室，雨后潮湿的泥土和周围竹屋的霉味扑面而来。副校长费力地打开教室的门——那门是用四块破旧的木板拼成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把门关上，免得周围村民的鸡猪闯进来，也为了躲避帕孔山上的风雨。”

巴坤学校内部设施简陋。照片：Phuoc Anh

教室只有大约15平方米，只能容纳10个孩子学习。教室里有一张小木桌，用来放置教具；一个底部破损的木柜，用来放孩子们的学习用品；十几把绿色塑料椅子随意地散落在各处；两匹摇摇马是几年前志愿者团体赠送的，现在螺丝松动，摇摇晃晃地立在那里。

简陋的教室离学校只有几步之遥。帕孔学校是“三无”的典型例子：没有路，没有电，没有干净的水。没有电，这里师生们下午的课常常被雾气笼罩。没有干净的水，苗族孩子们就跑到学校旁边的小溪边喝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样的艰辛早已习以为常。

通往帕孔的路崎岖不平、陡峭湿滑。照片：Phuoc Anh

此时，城里的幼儿园里正热闹地抽签决定孩子们的入学和班级，而在像帕孔这样的偏远学校，老师们仍在挨家挨户地敲门，鼓励学生们上学。为了动员学生，他们只能在晚上进行，因为苗族人都在远处的田里劳作，白天家里无人。

林间小路幽深，只有手电筒的光芒和村老师的脚步声。每逢新学年伊始，老师们常常自掏腰包购买书籍、衣物，然后亲自到学生家中办理入学手续。近年来，在苗族村庄教书变得更加便利，因为一些学校已经派驻了苗族教师到村里任教。

“在语言、习俗和习惯方面都很方便，与学生和家长沟通也更顺畅。目前，Tri Le幼儿园已安排3名苗族教师在3个校区任教，但仍缺少3名教师，我们期待今年的师资配备工作顺利进行。”——校长黎氏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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