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绍南认为，纸牌游戏生意受到警方的保护。

11月17日下午，经过近一周的工作，人民法院对被告人潘少南（39岁，VTC在线传媒股份公司董事长、董事）的犯罪行为进行了提审。

志在成为在线卡牌游戏开发先驱

南先生身穿白衬衫、深色牛仔裤，袖子整齐地卷起，平静地表示自己与阮文阳（CNC 董事会主席）没有关系，只是自 2015 年以来通过正常的社交关系认识他。至于黄成忠（在逃），南先生与他在 VTC 公司有 5 年的同事关系。

Nam早就听说CNC是警方的幌子公司。当他见到Duong时，Nam确认了这一点。鉴于VTC Online在技术和互联网领域拥有悠久的历史，Nam和Duong讨论了在该领域开展业务的计划。

Trung 再次与 Nam 见面，讨论卡牌游戏的开发事宜。但 Nam 表示，2014 年至 2015 年期间，游戏授权相当困难。与 Duong 见面时，这位被告表示，他可以以发行商的身份完成授权工作。从那时起，三人便开始了合作。

在南越公司，Trung 负责河内分公司的运营，负责将软件授权给 VTC Online，然后 VTC Online 再授权给 CNC，在越南发行游戏。Nam 和 Duong 都希望成为在线卡牌游戏开发的先驱。

在与 CNC 合作期间，Nam 意识到这款游戏并未获得授权。法官问道：“明知道申请授权很难，为什么还要配合，却最终没有拿到授权？” Nam 要求陪审团进行长篇陈述。

于是，Duong告诉Nam，CNC是一个幌子公司，既做生意，又负责线下侦察。Nam话音刚落，董事长就让Duong警官离开隔离室去听。

Nam继续解释道，听到Duong这么说，他明白了，虽然还没有获得许可证，但公安部可以有一个开放的机制，让专业公司在不被外界知晓的情况下开发游戏。因此，两家公司签订了正式合同，Nam也信心满满地开发了这款游戏。

南先生说：“VTC Online 与 CNC 的合作中，最大的价值在于 CNC 是警方的幌子公司。”

Nam 表示，服务器基础设施的准备工作在第一阶段由 VTC Online 负责。在第一阶段，游戏名为 Rikvip，在第二阶段则更名为 Tipclub。Nam 表示，更改的原因尚不清楚，但这是 Duong 的意愿，因此服务的性质保持不变。

南某向检察官解释称，Rikvip/TipClub卡牌游戏有五种支付方式：电信卡充值、银行充值、Gocoin、Vcard、Mycard国际支付。南某从未尝试打开Rikvip游戏进行游戏，因此不清楚具体如何充值。

在与CNC履行合同的过程中，在连接技术游戏系统时，双方需要交换大量信息，包括服务器的IP信息。检察官要求南某观看投影仪上的屏幕。投影仪上标注了多个IP地址，据称这些IP地址是VTC Online提供给CNC的。南某确认这两个IP地址是他提供的。

第一阶段，南某宣布游戏运营收入全部归VTC Online公司所有，金额超过2万亿越南盾；第二阶段，南某宣布游戏运营收入不再归法人所有。

很多机构检查过，但没人处理

此外，在今天下午的审讯中，南先生表示，在游戏运行期间，信息通信部和河内 PC50 等一些部门对该系统进行了检查。

据 Nam，当局知道该游戏的发布，公司本身也提交了完整的报告，但尚未得出结论。因此，被告相信了被告Duong关于该游戏正在测试的说法，随后该产品获得了正式授权。

第一阶段，即2015年4月至2016年8月，CNC与VTC Online签订了合同，并出色地完成了工作。在Nam看来，CNC非常有信心，Duong也对与当局谈判获得许可证充满信心。

在第二阶段，Nam称，Duong不再使用CNC法人实体来运营赌博系统，而是使用了其他几个法人实体。不过，Nam表示，被告Duong所代表的任务均按照原始协议执行。

Nam回忆说，大约在2016年8月，Duong曾与Nuong讨论过，CNC是一家幌子公司，而且很敏感，所以他“想降低其敏感度”。“无论多敏感，我都不敢问，因为这与公安部有关，我知道这是机密信息，”Nam说。

法官问道：“为什么当局检查后你没有受到惩罚？” Nam 说他不知道，但他在每次检查期间都和 Duong 讨论过这个问题。当时，Duong 说：“我会处理这件事，并与当局合作。” 在他身后，Duong 专注地注视着 Nam 的证词。

南先生还强调，如果管理机构在早期检查时就对无证狩猎提出警告，就不会发生像今天这样的后果。

在新加坡银行账户存入350万美元

南某一边忏悔一边思考，解释说该游戏是一款奖品兑换游戏，因此运营近30个月以来，超过9.5万亿越南盾的收入大部分都用于为玩家兑换奖品。南某收取的资金用于支付游戏实体版和电子版的运营成本……但他并非直接操作该技术，而是通过同事黄成忠（Hoang Thanh Trung）操作，因此他并不清楚这些成本，只是在被要求时才转账。

南某称，在两年多的纸牌游戏生意中，他赚了1.475万亿越南盾。他表示，这些钱大部分以现金形式持有，一部分用于创办公司、拓展新业务和房地产。

法官要求Nam陈述其资金用途。起诉书中，Nam具体陈述了资金用途，包括转给亲友保管（他的姑姑、朋友Hung和Nhung），或投资数字内容制作公司、支付软件行业、旅游业……Nam向姑姑汇款2360亿越南盾，请她保管后再进行投资获利。当Nam要求朋友保管这笔钱时，他并未说明资金来源。

南某供述，在侦查阶段，他已向侦查机关支付现金10880亿越南盾。南某被追缴的资产总额超过13000亿越南盾，相当于其非法所得的90.7%。南某表示，在被拘留一个多月后，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立即归还了这笔款项。南某还表示，现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他希望逃犯——他们也是他的亲密朋友——能够回来承认错误。人民检察院听取了南某的陈述后，认为南某积极配合侦查机关，弥补了相关损失。

Nam称，这350万美元目前在新加坡，他用越南盾借给了一位朋友。但这位朋友随后通过新加坡的一个账户，用美元支付给了新加坡的被告。“这笔钱根本不存在跨境汇款，”Nam说。

检察官让南再次看屏幕。投影仪上播放着检察官和调查员就冻结资产一事的会议记录。南表示，检察官核对过的数字是正确的。

针对律师提问“有人说潘少南是精神病，才能追回这么一大笔钱，您怎么看？”潘少南表示：“这笔钱数额很大，不能说是弹指一挥间就追回，但在与侦查机关合作一个多月后，被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侦查机关的支持下，潘少南只用了两周多的时间就追回了这笔钱，而这距离他自首还不到两个月。”

南先生还承诺，在服刑期间及服刑结束后，他将有机会工作并为社会做出贡献，以帮助弥补所遭受的后果。

“被告曾一度在逃，并被通缉。为什么他明知有人在调查，却还要逃跑？”法官小组进一步问道。南某表示，由于他当时正在国外出差，没有收到关于检方或通缉犯的信息。但在此期间，他听说了越南的案件。

“这让他很震惊，被告想回顾过去。被告没有任何法律经验，不知道什么是起诉、调查或起诉，所以他想在回家前独自思考一下，”南先生说。

律师称，2017 年 11 月 8 日，Nam 写了一份请愿书，要求做出贡献赎罪内容为请求侦查机关创造条件，联系黄成忠、黎文建、潘英俊等人的朋友和同事，说服他们配合侦查机关，并质问“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南某回答称，当时以及现在，他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上述被告也应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尽快回来配合调查机关，尽快破案并弥补损失。

游戏运营27个月，收入近10万亿越南盾

案卷查明，2014年，潘绍南结识了黄清忠（在逃，VTC技术与数字内容公司VTC Intecom软件中心前主任），黄清忠向他吹嘘，他拥有软件和一支优秀的技术团队，可以开发和运营以纸牌游戏形式出现的在线赌博软件系统。

Trung 提议为自己寻找一个法人实体，用于构建和开发在线赌博软件。为此，Nam 联系了 Do Bich Thuy（南越房地产和住房开发有限公司的老板），并在河内开设了一个代表处，并全权委托 Trung 管理。

南某得知高科技安全发展投资有限公司（CNC）是C50（警察总局高科技犯罪预防和控制部）的幌子公司，便邀请Nguyen Van Duong（CNC董事长）合作推出网络赌博软件，并获得了批准。

2015 年 4 月初，Duong 指示其下属 Luu Thi Hong（CNC 总经理）与 Nam 签订合同，提供软件服务和技术解决方案，并以 RikVip 的名义商业开发纸牌游戏。

与CNC公司签订合同后，南先生指示VTC Online技术副总监潘英俊（Phan Anh Tuan）购买设备，并签订合同租用位于纸桥郡（Cau Giay）的服务器位置。随后，潘英俊和VTC Online公司的技术人员组建了一个由262台电脑组成的系统，用于运行RikVip卡牌游戏。

2015年4月中旬，黄成忠完成了软件并开始组织网络赌博。

自2015年4月19日至2017年8月29日，共注册近4300万个游戏账户。2016年8月9日，有真实玩家的游戏账户超过1800万个，其中近30万个账户附带电话号码。其中500个账户一次性向Rik下注600万（折合500万越南盾）。

当局认为，阮文阳及其同伙运营的 Rikvip、23Zdo 和 Zon/Pen 卡牌游戏系统存入的资金总额接近 10 万亿越南盾。该数字并不完整，因为没有从 2017 年 6 月 24 日至 2018 年 8 月 29 日的数据。

在这10万亿越南盾中，使用电信卡和游戏卡赌博所得的赌资达8.8万亿越南盾。扣除投资和运营成本后，该线路共计获利4.7万亿越南盾。其中，被告人潘绍南受贿近1.5万亿越南盾，阮文阳受贿逾1.65万亿越南盾，潘英俊、黄清忠、黎文建（现逃犯）等人受贿逾1.57万亿越南盾。

宝哈-范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