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安人民远离故土的故乡

（Baonghean）歌曲创作者总是希望自己的歌曲能被很多人传唱。在这方面，我认为诗人兼音乐家阮仲陶和诗人黎辉茂创作的歌曲《Khuc hat song que》就是一个例子。

我和丈夫盖房子的时候，晚上我在工地睡觉，躺着一台小收音机。深夜，我打开收音机，突然听到歌手安托像鬼魅般唱道：“还记得我们坐着等妈妈的地方吗？/一分钱芝麻纸的遥远童年。”……我打开收音机听简介，看到播音员介绍道：“您正在收听的是阮仲涛和黎辉茂的《歌谣歌》，”我立刻像疯了一样跳了起来，跑去叫老婆：“谭，谭，快上来听听陶叔叔的新歌，太棒了。”因为阮仲涛是我家非常要好的朋友。我的胸口突然撞到一根木杆，疼得要命。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顶楼，顶楼还没有建栏杆，只是临时用了一根木杆以防万一。哎呀，我差点从三层楼的高度摔到地上！

诗人-音乐家阮仲涛。

又一次，这次是和陶先生。那天晚上，艺术家张贝邀请陶先生、我和《演义报》记者清图到他位于顺化皇城的家中喝酒。在欣赏了房主新创作的超现实主义画作，碰了几杯乡土酒之后，张贝“点名”了诗歌和音乐区！阮仲涛举着酒杯站了起来：“陶先生想唱一首新歌，名叫《Khuc hat song que》，取材于朋友黎辉茂的诗。”然后陶先生开始唱歌。阮仲涛嗓音优美而温暖。他越喝越醉，用筷子敲着盘子和碗，陶先生唱得越好听。陶先生唱完后，清图跳了起来：“让我再唱一遍这首歌。”没想到，那位演影报的记者，跟张飞一样脾气火爆，说话粗鲁，唱得这么好听。Tu的歌声，引得艺术家邻居们偷偷溜到门口偷听。然后大家齐声唱了起来。我也跟着唱了起来。“逆流而上的孩子们沐浴/一条碧绿的溪水永远流淌”……那天深夜，酒会结束后，我开车上街，唱着《故乡河之歌》，右手握着油门，左手向天空挥舞着，跟上歌声。我开得飞快，背着Nguyen Trong Tao的Thanh Tu不得不追上来，生怕我出事！还好，当时夜已深，顺化人早睡早起，街上很冷清！

但我和丈夫对《曲帽歌谣》的热爱，远不及我母亲和姐夫。我岳母今年81岁了。2005年春节时，她打电话说：“让陶先生给我一张《曲帽歌谣》的CD，我跟着唱。”原来，陶先生曾经陪我去义同乡色村看望祖父母，所以她知道。有一次我们下乡，我让她唱《曲帽歌谣》。她把嚼着的槟榔吐到手掌心，立刻就唱了起来。她的嗓音至今依然很好听。她还唱了很多歌谣给女婿听。我打电话，几天后陶先生马上就把CD寄来了。从那以后，她就整天放着《曲帽歌谣》。她在菜园里除草、插玉米的时候，也会弹奏《库茨歌谣》。邻里的阿姨和朋友来访时，她也会放CD给他们听《库茨歌谣》。就连跟在她身后的，年仅4岁的小儿子小村，也跟着唱，语气里还带着些许稚嫩：“漂泊了大半辈子……”所以，如今在色村，很多人都能背诵这首歌。

我媳妇的弟弟阮青俊是新岐县政治教育中心（又称县党校）的主任。他家里有一台唱机。他总是会倒带，但唱机整天只唱《歌谣歌谣》，唱完又重新唱。有一次，他去参加义安省党校的会议，也唱了《歌谣歌谣》，被评为“晨麦全全”。上政治课时，他总是在课的最后几分钟唱《歌谣歌谣》，然后邀请学生一起唱。他的声音洪亮、洪亮、甜美。他说：“我讲一百遍关于祖国的课，都不如背陶叔叔的歌好！”无论是在学校给公社书记、社长上培训课，还是去公社讲时事，他总是唱《局长歌》。如今，新旗县所有公社的党政领导都会唱《局长歌》。到现在，全县人人都好像能背诵《局长歌》。

家乡的河流。摄影：Bui Xuan Luong

2004年，我参加了在头顿作曲家故居举办的文学创作营，发现不仅我的家人，全国人民都对《歌谣歌》这首歌着迷。我认识诗人黎辉茂很久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写出这么好的诗。黎辉茂说，2002年，阮仲涛先生在头顿参加越南音乐家协会举办的音乐创作营。黎辉茂先生把长诗《天下无敌》（THIIAN KHAC KHOAI）的一章寄给了黎辉茂先生，准备在河内发表。阮仲涛先生从中挑选出好诗句谱曲，使这首歌成为一首绝妙的歌曲。黎辉茂说：“多亏黎辉茂先生把这首诗谱曲，让更多人认识了黎辉茂先生。我因此受益匪浅。”黎辉茂先生真是太谦虚了。没有面粉，怎么能做胶水呢？乂安省两个流亡灵魂的共鸣，谱写了一曲美妙的歌曲。

创作营闭幕式当天，到了交流环节，诗人董白走到话筒前，郑重地说道：“巴地头顿文艺协会想介绍一位著名诗人，他的诗《故乡之歌》是音乐家阮仲涛创作的。请您先上来再读一遍，一会儿我再唱给人民听。”黎辉茂羞涩得像个新嫁娘，脸红着上台朗诵。董白把《故乡之歌》唱得相当好。我浑身充满诗人血液，虽然也读过诗，但还是冲上台。然后我们俩搂着彼此，高喊：“啊，我的故乡河，我的故乡河”……现场气氛热烈，全场五六十人都起立齐声高唱。有的歪向这边，有的歪向那边，有的唱这句，有的识那句，欣喜若狂，热情奔放，风情万种……

我以为只有乂安、中部和南部人民喜爱《曲帽歌谣》。最近我才知道，北部人民也喜爱阮仲韬。阮先生告诉我，周六晚上，三叶镇的一位领导在离镇几十公里的地方。然而，当他听到弟子打电话报告，河内的阮仲韬先生来了，这位领导立刻放下手头的一切，命令司机立即开车回家。他回来只是为了和阮仲韬握手、拥抱、亲吻，并请求允许他“为作者演唱”《曲帽歌谣》。当晚，演唱结束，已近凌晨2点。2007年底，我去南定探望。一次和朋友聚会，他们看到我要给阮仲涛打电话，“金商”阮玉达就和南定三四个兄弟抢过电话，唱起了《曲帽歌谣》，让阮仲涛“听听乐子”！

不仅国内越南人唱《故乡之河歌》，每当阮仲察或黎辉茂出访美国、加拿大、波兰……，“故乡之河二君子”每到一处都受到热烈欢迎，而每到一处，旅居海外的越南人也总会一遍遍齐声唱起《故乡之河歌》。

我知道Tao先生有很多好歌，比如《Doi Mat Do Ngang》、《Con De Buon》……但提到阮仲涛，歌迷们都知道并记住他的两首“招牌歌”：《Lang Quan Ho Que Toi》和《Khuc Hat Song Que》。这两首歌也是今天排行榜前十的两首歌。这是Tao的灵魂。一位“左撇子”作曲家，能有两首歌如此广泛而持久的生命力，真是物超所值！

吴明（顺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