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绿色制服士兵的脚步
（Baonghean）-牛年春节，我们跟随绿衣战士们走了一趟，才近距离地了解了边境公路上的战士们。在海路和河路上，日夜不停，他们从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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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乐康河口（义安省琼鎏县琼芳乡）出发，天气相对晴朗。144号边防站乐康边防站（KSBP）的黄国秀中尉驾驶着巡逻独木舟，在发动机轰鸣声中告诉我们：“目前，我们站管理着近千辆车，其中包括约500艘远洋渔船（其中14艘获得共同海域捕鱼许可的渔船，是指拥有独立代码，可以在越南和中国渔场捕鱼的渔船）。因此，我们的巡逻管控工作绝非易事。”
的确，我们这艘小型巡逻艇载着近十个人，拼尽全力，在彼此靠近的船只之间穿梭，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地来回穿梭。Sau中尉突然放慢了速度，停在了注册号为NA 4945-TS的船只旁边。船主、渔民Tuan Quynh Phuong检查完所有文件后，挠了挠头，说：“有时候我们赶时间，船就直着走，我们没法报告，因为我们必须尽量跑快，以免把螃蟹都弄死，也为了不违抗您的命令。”
Tuan先生的船专门从事“捕蟹”（一种笼捕蟹的方式），每次航行大约需要7天，到达距离海岸约100海里的渔场。船上堆放着数百个蟹笼，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笼子。每艘船在“捕蟹”和绳索上的投资平均超过2000万越南盾。
NA 94016号渔船的船主阮裴焕先生告诉我们，每次捕蟹大约持续一个月，捕捞的螃蟹大约有600到800公斤，目前的价格约为5000到7000万越南盾，扣除各种费用后，每个“船友”每月能赚200到300万越南盾。对于沿海居民来说，这笔收入根本不够维持生计，所以他们想尽各种办法来增加收入，包括使用炸药。绍中尉告诉我们：“你看，这里的渔船管理非常复杂，他们是需要谋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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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贡边防站坐落在濒海的悬崖峭壁上，周围房屋也同样险峻地建在海边，船只密集。我们不得不乘独木舟，涉水近百米才能到达那里。该站目前有四名官兵，负责守卫和管控整个繁忙的河口地区。阮忠清中尉（他在这里工作了五年多）说：“边防站有很多困难，但最让我们担心的是没有管控码头，船只不得不停在河中央，让渔民游过来向管控站递交证件，有些人游过去，但证件都湿透了，这对他们和我们都很困难。”
此前，这一地区的渔民经常偷偷使用炸药、电击器捕鱼。直到政府总理颁布第1号和第22号指示，严禁在捕鱼中使用电击器和炸药后，义安省边防部队定期管控、预防并积极宣传，炸药的使用才大大减少。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由于来往船只频繁，该站官兵的工作非常艰巨。每次在管理区巡逻可达10海里，有时甚至在夜间进行。两年前（2007年3月21日），该站一次巡逻中发现并逮捕了两名来自宜芳乡同心村的嫌疑人，他们携带了25公斤炸药，并将他们移交给当局处理。
我们登上了裴泰水先生的渔船（琼芳乡，船牌号NA 4340-TS）。他正在测试Galaxy六波段无线电系统，为出海做准备。这是琼芳海域所有渔船的必备通讯设备，旨在确保渔场作业期间，尤其是在海况恶劣时，渔船之间能够顺畅通信。
巡逻结束后，我们返回了演洲海，这里依然熙熙攘攘，渔船林立。仅演玉乡就有300多艘远洋渔船，但由于收入不足以支付开支，大多数渔船仍在低水平运营。NA 2281号渔船的船主陈文顺（演玉乡同顺村）说，每对渔船（远洋捕鱼通常需要两艘渔船同行）每天能赚150万越南盾，用于支付燃油、冰块和食物的费用。而仅Halico对讲机（有效距离150海里）的价格就接近每套2000万越南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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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的渔民出海时没有完整的证件和证书，这一点我们“亲眼目睹”了。我们检查了编号为V0304-V0305（位于Dien Bich乡）的两艘远洋渔船，这些渔船持有在中越共同水域捕鱼的执照，每次航行距离都在共同海域分界线附近70-80海里。船员陈文宣（因证件不足被检查）回答说：“我才当了一年学徒，没有买保险，救生圈也存放在仓库里（？）。我对海上安全一无所知，因为没人让我学。我只有在远航时才带身份证。” 这两艘渔船上，每次出海都有18名船员，渔民的意识如此之强，边防部队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来宣传、动员和预防呢？
拉文边境站站长胡文盛中尉表示：“拉文站严格执行国家决定和省边防司令部的指示，定期对进出拉文河的人员和车辆进行检查和管控，对拉文河全线和码头进行巡逻，加强对沿线车辆的管理。这是我们付出的巨大努力。”
BP.06.10.04号快艇突然减速，掉头鸣笛，追赶一艘正驶离河口的船只。见我们一脸茫然，Thinh先生解释道：“前面的船肯定违法了。” NA-2467号渔船开始加速，直到广播喊停才停下。边防人员迅速上前查看。船主Nguyen Van Khai（Dien Thanh公社第一队）一脸茫然：“说实话，我把所有文件都留在家里了，因为我害怕……暴风雨会把它们淋湿（？）。” 边防人员从船的一角掏出了3枚地雷和雷管。Khai先生保持沉默。他们记录了证据，并将文件带回了家。Thinh站长说，这次违规行为被罚款约500万至1000万越南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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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独木舟开始深入湖区，一艘对面驶来的渔船发出了某种信号，独木舟立刻改变航道，以更快的速度靠近岸边。“他们在向你们发出什么信号？”我问道。“啊！这些人发出信号说前面有人在用电击。” 瞧，独木舟紧贴着一艘小船，看起来“情况不妙”。边防士兵迅速跳上小船，在一堆渔网中快速搜寻，找到了一套刚刚被匆忙藏起来的电击“工具”。
违法的船主是凡南（田文）的范文乍先生。父子俩看上去都很穷，他们从早上一直赶到中午，只捕到了少量的鱼和小虾。在这种情况下，巡逻队只能暂时没收了这块12伏的电池，并发出警告，承诺将其归还给BP152加油站。“凡南的人民非常贫困，我们同情他们，所以我们只能警告和教育他们，让他们不再重蹈覆辙。” 胡文盛中尉缓缓说道。
新年伊始，牛年春色依然热切地追随着才女们的春游，节日彩旗上绚丽夺目，庙前熙熙攘攘……而边防军则忙于各项工作，确保每艘满载鱼虾出海归来的船只平安。每天午后，熙熙攘攘的渔港里，总能看到身着绿色制服的士兵身影。
文章及照片：Tran H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