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潘文凯和总理范文同关于“椅子”的建议

用特殊方式“打击”政治局委员

越南祖国阵线中央委员会前主席范世悦：“开先生是一位冷静、自信、果断的总理。” 图片：陈青

前总理潘文凯逝世的消息刚刚传出。与这位与您同辈并长期共事的战友告别，对您来说是否感到难过？

凯先生的去世对我来说并不突然。我知道他病了一段时间，不久前我还去了胡志明市大水镬医院看望他。那是在他去新加坡治疗之前，虽然他身体虚弱，躺在病床上，但他仍然热情地和我握手。他甚至请医生扶他起来，坐下来和我说话。当时，他虚弱疲惫，但当我们谈论往事时，他仍然面带微笑。

去年我在西贡工作的时候，也去古芝的家看过他。我们一起工作了很多年，有很多共同的经历。

我和凯于1991年加入政治局，被“选入”政治局也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前几天我去古芝拜访他时，我们也谈到了这件事，我们俩都笑了。这既是党的事，也是我们俩难忘的回忆。

政治局委员候选人名单公布的前一天下午，我们两个名字都在。但第二天早上正式向中央委员会公布时，我们两个名字都没上榜。我说，不行，当时我河内书记的职位，还有你副总理的职位，都不需要政治局委员。可没想到，到了中央委员会，全会却一片哗然，最后决定当天上午不举行选举，而是要回去重新讨论，重新公布名单。到了下午，我们两个名字又重新出现在名单上，投票时，我们双双获胜。

那是一段记忆，每当 Khai 提起它时，他都会微笑。

您和前总理潘文凯曾共同担任过三到四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其中至少两届是政治局委员。在共事期间，您对这位同志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开先生是一位来自南方、后来在北方重新集结的干部。我们确实参加了四届中央委员会，如果算上我负责祖国阵线的那段时间，我们一共参加了五六届，而且在各个领域都有我们的联系。

首先，必须要说的是，凯先生是一位非常诚实、平易近人的人，待人非常朴实真诚。在工作中，他曾担任计划委员会主席、副总理，后来又担任总理。他总是非常朴实、真诚、平易近人，但又不失直率，这就是知识分子的直率，待人非常公正。

我非常欣赏凯先生的这种品质。对于一位高级领导人来说，并非每个人都具备这种品质：真诚，同志之间亲近，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姿态。

从资历上看，开先生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干部，他很早就被集中到中央委员会，有机会在苏联学习和培训管理领域，并且在为机关培养优秀人才方面担任过许多重要职务。

在每个岗位上，开先生始终一丝不苟、认真履行职责。1982年重返中央委员会时，他已经成熟，经受住了考验，凭借实践经验和实际知识晋升，而不是凭借学位、浮华或形式。

首相既不惧怕责任，也不对权力沾沾自喜。

范世悦先生（第二排右二）恭敬地保留着他和政府总理潘文凯（前排左二）与第八届政治局委员及顾问们的合影。

先生，您的同龄人怎么样？

我们合作多年，在协调工作中从未有过遗憾。我担任河内市委书记时，他是副总理。首都的工作始终与中央政府紧密相连，任何困难都能得到中央政府的帮助，而开先生是直接负责人，因为他当时是政府常任副总理，与武文杰总理一起主持工作。从那时起，我们对人民、首都和国家的认识就非常统一，如果有困难，我们会讨论解决。

第八任期，我是政治局委员，他是总理。那段时期，我们有很多机会亲密合作，共同解决许多问题。我非常欣赏凯先生的协调意识、团结精神和真诚。我和他经常互相倾诉，我们不应该让人们谈论“白宫”和“红房子”的区别，也就是政府和党的区别，而应该保持密切联系，共同负责。

我们常常笑着说，涉及政府管理、总理职权的事情，你们要尽力去做，要果断去做，不要犹豫，但如果还有什么事情你们还担心，因为事情重要，不能马上决定，你们就“扔”给我，大家一起商量，我和政治局常委会来负责。

正是凭借这样的心态，他克服了内政外交、社会经济战略、一体化问题、与中国边界划界谈判、解决世界形势复杂时出现的困难、处理金融危机期间的货币问题等一切困难……他都做得非常谨慎，没有担当，相反，他从不主观，也从不自满于一个领导人的权力。

我非常欣赏他的这两种品质。他性格沉稳，不热情，但才华横溢。

什么才能称得上是你们两人的标志呢？

1997年，在处理太平省热点问题时，开先生当时还是副总理。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邀请开先生和黎漂先生（前总书记黎可漂）开会，商讨解决方案。开先生总是选择在比较难的地方参加会议，并直接倾听大家的意见。

因此，当我提议成立一个工作组时，Khai先生非常支持，政府立即任命阮功晋先生（副总理 - PV）为我的工作组副组长，同时任命时任财政部副部长、土地总局局长、警察总局副局长的阮氏金银女士......他们都是精明的人，参与解决这个问题。

我们深入各乡各区，了解民众不满和抗议的原因，评估官员腐败的现实情况，以及它是如何引发民众不满的。之后的一切都必须从政策层面来处理，以化解热点问题。当时，包括太平省委常委委员半数以上在内的1000多名官员受到处分，不得不调动工作，这令人痛心不已……通过这次事件，我们也看到了当时政治局弥足珍贵的团结一致。

“永远不要贪图椅子”

范世德先生分享了一张照片，照片中，躺在病床上的潘文凯先生仍然面带微笑，与他握手，并要求坐起来与朋友交谈。

前总理阮文凯以及当时的一代领导人在位期间，正值革新时期的初期，面临着诸多挑战。阮文凯先生也提出了许多新课题，例如推动私营经济发展、一体化进程、与美国关系正常化……阮文凯先生是如何说服政治局的？

这非常困难，比如加入世贸组织的事情，当时开先生总是得带着宣先生（贸易部长张廷选，PV）一起去，任何出现的问题都必须向政治局详细汇报。边界问题也是如此，比如芒街德林海滩的争端、高平板约瀑布的争端、河江山顶的争端……所有这些都必须经过非常仔细的讨论，这并不简单，但之后政策就非常统一了。

至于国内事务，当时也有很多棘手的问题，许多高级官员，从副总理吴春禄先生到部长黎辉五先生或当时的卫生部长，都不得不放弃......

整个过程中，我发现Khai先生的工作非常出色。我个人非常尊重和欣赏他的贡献。

凯先生虽然没有“敲锣打鼓”的风采，但回顾那段时期，他解决了很多问题，比如一体化问题，他是第一个去美国的人，加入了世贸组织，解决了边界划分问题，加入了东盟……所有这些事情都离不开凯先生的贡献。之后，他又在增值税等税收问题上做出了新的决定，当时没有人理解，但他说服了党的领导层一起去做。

我欣赏他冷静、自信且果断的作风。在他担任总理期间，经济增长强劲且稳定，他的政策有很多我认为非常大胆的地方。因此，中央委员会决定授予他金星勋章，我们认为这是非常正确且值得的。

先生，该过程中没有发生碰撞吗？

当时我们在政治局活动时，我们的同志情谊真诚坦率，没有任何个人目的。范文同先生来看望我时，开先生也在场。他拍拍椅子说：“阮文义先生，记住，千万不要贪这个。” 这些教诲意义深远，让我感触颇深。我相信开先生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