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博士黎清娥:“迷失”的人
(Baonghean)对我来说,黎清娥是一位朋友,一位兄弟。但对荣大学一代又一代的学生来说,黎清娥是一位老师——一位受人尊敬的“疯子学者”。
他曾是义安省最年轻的文学博士(2007年),也是该省“引才”计划首批受邀到该省工作的博士之一。
我曾经告诉黎清雅,我感觉他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人。真的迷失了,不像有些人那样,刻意脱离大众,选择一种与众不同、傲慢的生活。黎清雅不得不承受痛苦,不得不挣扎,不得不用尽她所有的纯真和真诚,去融入大众,却依然无法……
我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些感动,好像我叫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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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娥博士。 |
童年记忆
黎清娥是家中六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3岁时,他对父亲唯一的记忆,就是族长和叔叔用吊床送父亲去医院,并开玩笑说:“带父亲去度假吧。” 不久之后,父亲永远地去世了……他去世时并不知道,他3岁的儿子,每顿饭都让他留一份给父亲……
“那几年公务员家庭很穷。父母是老师,住在农村,没有田地,也没有水牛,家里又失去了顶梁柱,本来就很艰难的生活就更加苦不堪言。”黎清娥回忆道。但他也默默地感谢那些艰苦的日子,让他更加理解了人生,也从此更加热爱文学。
他总是记得家庭聚会的场景,姐姐们围坐在一起编斗笠,互相朗读诗歌。起初,只是课本上的诗歌。后来,一个人朗读,全家人一起做,一起听,《乔传》、《兵妻哀》、《三国》、《金平梅》……家里最小的弟弟,通过这些“听课”的练习,至今仍能背诵课本上的课文。
那些年还有什么?我想象着那个圆眼睛的俄罗斯小男孩,从童年到现在,依然感到迷茫。有人说,俄罗斯人的眼睛里藏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那个男孩——那个男孩——选择用诗歌来表达,用那些令人心碎的散文,关于《河的回忆》和《乡村井》。
小男孩在“thong the”(黎清娥的旧称)房子里迷路了,在小院子里徘徊,身边只有书和一把剪刀。他说“剪刀”,是因为他没有画纸,所以就用剪刀在泥地上画画。那时候,画画是黎清娥无尽的乐趣。
地板总是粗糙不平。尽管母亲和兄弟姐妹禁止,但这却无法阻挡她的热情。黎清雅一直想成为一名艺术家,但由于经济原因,她决定学习当一名老师。
我的童年是在村里每一口清凉的水井里度过的。我的童年是在母亲的摇篮曲中度过的(就像世界上数十亿生前或死后的人一样),在民歌、谚语、老人们口中流传的古老故事中,在观看祥剧团的戏剧中度过的,我为母亲是像忠泽、玉花、菊花那样的主角而感到自豪……
十岁那年,我读了阮廌的诗,没想到这看似平静的童年,竟然会带我陷入风雨,让我在生活的不公面前变得愚昧,让我陷入毫无意义、不切实际的梦想。
我有时甚至会傻乎乎地把自己想象成一匹没有缰绳的白马,驰骋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广阔草原上,诸如此类。似乎所有从小就接触童话和民歌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往往都是被误解的、敏感的、颓废的、肤浅的、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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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作品由黎清娥的散文和文学评论组成。 |
与文学的“邂逅”
童年点燃了文学之火,让他日后热爱文学,并为之倾注热情。尽管经历诸多磨难,尽管他曾说“它让我陷入不切实际、毫无意义的梦境”,尽管“敏感、被误解、破碎、肤浅、脆弱”,黎清娥从未后悔选择踏入文学事业(文学讲师、研究员、文学评论家、诗人、作家……)。
对黎清娥来说,与其说是“邂逅”,不如说是与文学的“缘分”。我曾问过黎清娥,文学给他带来了什么?他说:“它给了我悲惨的人生,给了我有时轻蔑、有时苦涩的视角,也给了我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生活的勇气。这让我在面对自己时感到平静。更重要的是,我感觉自己没那么无聊了,即使我痛苦、沉默,也不会觉得无聊,做一个无聊的人是很无聊的。”
母亲和姐妹们在做斗笠时读过的诗歌和作品,还有乡村的文化空间,那里有热闹的斗笠行会和唱着民歌的歌声,那里有能说不完的幽默故事的董爷爷,那里有懂得无数诗歌和民歌的阮奶奶……让黎清娥对文学产生了最初的热爱。
不得不提的是第二种爱,那就是以前的课本,是妈妈从图书馆借回家的书和杂志,是黎清娥为了上学、上班,甚至现在,绝食赤身裸体所得到的书……
黎清娥博士 1976年出生,家乡:同文公社(Thanh Chuong) 荣市大学文学教育学院讲师 省文学艺术界协会会员 荣市文学艺术协会文学部部长 已出版作品: 熟悉与陌生的面孔(研究、批评) 人文现实主义文学(研究、批评) 2010 年何春香奖。 |
让黎清娥走上文学之路的还有许多其他原因。例如,他多年来一直是文学方面的好学生,并参加了1987年全国文学比赛(当时黎清娥还在村里的学校读五年级)。那一年,他和母亲一起乘公共汽车去荣市参加比赛,这也是年幼的黎清娥第一次长途驾车旅行。
也是在这次旅行中,黎清娥练习写了他的第一首诗,一首关于巴士旅行的诗,虽然还很幼稚,但却是他后来继续文学创作的重要标志。
1995年,黎清娥在《越南学生杂志》上发表了她的第一首诗。此后,黎清娥担任荣大学“蓝流”写作小组组长多年。
学生时代,阿嘎和他贫困的乡下母亲的生活都充满了艰辛和困苦。正是书籍,以及对文学的热爱,帮助他保持稳定,坚持下去,并努力克服一切。他是当时为数不多的优秀学生之一,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文学硕士,后来又获得文学博士学位。
回到省里后,黎青娥在“吸引力计划”的框架下,在《宋林》杂志社(省文学艺术协会)工作,后来,另一个转折点让他成为一名大学讲师。他摇身一变,化身“笛子手”,默默地唱着欢快的歌,填补了“远方”、“忧虑”、“茫茫荒野”、“悲伤的旋律”,寻找梦想。
渴望与生命和谐相处的梦想“是不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羊群的鸣叫/是不是从深河底部传来鱼儿低沉的叫声/是不是从沙滩某处传来蜗牛爬行的悲伤声/我一生都梦想着像企鹅一样飞翔/我的头发在天空中梦游。”
“迷失”的人
黎清娥,无论是在人潮涌动的地方欢声笑语,还是在隐秘的角落里静静地静静地,总给我一种感觉:一个迷失的人。他迷失在生活中,因为他曾坦言文学给他带来了“误解”。那并非是对自己的误解,而是对生活、对身边人的误解。
他轻信、情绪化,在生活面前总是“天真”。生活的种种变故似乎并没有改变他。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很多人说他“这样活着很愚蠢,很亏欠”,很多人觉得他“疯了”,但黎清雅知道自己的选择,坚信要继续做自己,忠于自己。
对于荣大学文教学院的几代学生来说,黎清娥先生是人格、奉献精神和奉献精神的光辉典范。多年来,黎清娥一直过着简朴的生活,每天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去上课。他的妻子也是一名教师,在太和教书。但他从未过多地考虑过富裕或贫穷。
黎清娥如此严厉,甚至有些“保守”,难免会让人觉得她很刻板?但这种“刻板”的人,就像五年级、七年级的小学生一样,趴在书页上哭。黎清娥曾经在写一篇关于弗朗茨·卡夫卡作品中边缘人物地位的研究论文时哭过。
他还说,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抑郁,因为其实他还有些脆弱。黎清雅似乎用她僵硬的外表,掩饰着那双让人流泪的悲伤眼神,掩饰着那层层深藏的怨恨,那种一旦被触碰就会疼痛流血的怨恨。
黎清娥——那个迷失的人,总是挣扎着能够陪伴外面“拥挤”喧闹的人群,挣扎着承受着那么多的痛苦和折磨,渴望认识自己,最终,他选择了一条孤独的旅程“独听苔藓”(与顺化,黎清娥诗-PV)。
那个“疯书生”永远把自己看作《长江往事》里的那个少年:“当朋友们骑着水牛吹着笛子,当朋友们汗流浃背地抓着风筝线的时候,我常常偷偷地擦去思念和憧憬的泪水。
我曾经梦想骑着一头水牛,吹着笛子穿过河流,拥有一只风筝,我可以自己剪断线,让梦想飞得更高,那里没有风暴,没有干旱,也没有邻居的咒骂来打破永恒的寂静”......
而我,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知道黎清娥又在生活中忙碌奔波,还有那么多未竟的计划。所以,在夜晚,小屋里,一盏夜灯陪伴着他,还有陪伴他走过漫长坎坷人生路的那几页书。当他合上那一天的书页时,他会微笑,或许也会忐忑不安,因为他确信自己度过了不无聊的一天。
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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