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并保留时间的“黄金铺路”!
(Baonghean)——朱仲玄先生最初是一名历史老师,后来转行从事历史研究,并编纂了许多重要的地方史书。值此宜静苏维埃成立85周年之际,他接受了《宜安报》的采访,分享了自己对历史研究工作的感想……
我曾是一名高中教师。1966年,我被分配到乂安省党史研究会担任干部,会长是省委书记武树同同志,副会长是宣传部长阮文江先生,副会长是阮廷战先生。1978年起,我被分配到省人民委员会史地研究会(我们俗称“史料研究会”),会长是原文化部部长陈元征先生。之后,我担任了一段时间的会长。如今,我回国已近二十年,但工作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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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仲玄先生在中国广州出差,阮爱国同志在广州为越南革命青年协会学员讲课(1925年)。(图片由作者提供) |
从教书到转行做研究,我的人生可以用几个词来概括:勤奋、学习、写作。为了研究历史文献,我自学了两门外语:中文和法语。后来退休后,为了适应新时代编辑工作的需要,我又用一个中文程序自学了计算机。
1967年我刚调入党史研究室,就很荣幸地与阮廷战同志一起,受命负责编写1967年出版的《乂安省委党史》第一卷(草稿),作者是乂安省委党史研究室。调到省人民委员会“总史室”工作后,我被指派负责整理《乂安史》(第一卷)一书,并亲自撰写了两章:一章讲述法国殖民时期的乂安,一章讲述乂静苏维埃政权。之后,我又担任了《乂静四十年大事记》(1945-1985)一书的主编。最近,荣大学主持编写了乂安省史,我在该书第二卷中撰写了四章。研究胡伯伯青年时期及其家人,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关于这个主题最厚、最早的著作之一是《胡伯伯青年时期的故事》,这本书主要讲述了胡伯伯的家乡、家庭背景和童年。我的第一个工作是记录和整理《胡伯伯青年时期的故事》(真理出版社,1980年出版)。
如今,研究历史,尤其是地方史,似乎有一个共同的背景,一个非常丰富且稳定的共同材料,既来自中央,也来自地方。我们那个时代,以前也有一些著作,但基本上只是草稿。因此,我们必须从一开始就进行检索和研究。
我们去研究义安省委党史,特别是义静苏维埃运动史的时候,文献大多是用法语写的,主要存放地点是越南革命博物馆和公安部。因此,我们必须找到、阅读和复印他们允许的材料。当时机器有限,手段简陋,所以我们必须懂两门外语,并且懂得如何选择。
从文字文献上,要与当地史实进行核实、对照、筛选。
1966年回国从事研究工作,从那时到战争结束,我们多次冒着炮火和枪林弹雨去寻找资料。去基地时,我们必须自备交通工具,主要是骑自行车,如果路途太远,就得坐公交车。有一次,我们正要联系证人,路过奉威(安城)地区时,一架轰炸机在我们面前震颤,人和车都掉进了田里,但我们仍然感到幸运。即使在河内,与证人和资料的接触、了解情况、联系资料的时间也极其艰辛。当时,我们被派往位于纸桥郡的中央党史研究部“卧底”,每天要骑自行车上班,一路到如今的老城区,去越南革命博物馆——在中央工作的退休老党员就住在那里,听取和记录资料。上班时听到警钟,不得不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已经成为常态。
联系见证人,听他们讲述故事,或者寻找他们保存下来的珍贵文献,为过去的历史提供一些佐证。在此期间,我遇到了几十位这样的亲历者。他们都很友善,热情地给予指导,仔细地提供和介绍。其中,我有幸结识了潘泰亚先生这样的人,他很早就在义安工作,后来成为广义省委书记。潘泰亚先生病倒在床上,知道我在寻找有关当地和胡伯伯的历史文献,总是尽力告诉我他所知道的事情。之后,我遇到了阮士贵先生(1930年厨房侍应支部成员)、武迈先生(1925年去广州接受培训)……以及许多在义静苏维埃旗帜下和之前在场的见证人,并利用了他们的文献。
为了了解胡伯伯的童年故事和他的家人,我们在金莲地区(南丹)“睡”了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每当我们得到相关信息,我们都会去消息来源处调查。有时我们会一路去海阳,有时还要从河内骑车去巴维等地。
必须说,当时中央和地方领导人的远见卓识超越了时代,他们很快意识到积累文献、编纂史书的迫切性。由于越来越多的老年见证者去世——他们是“活着的博物馆”、“活着的文献”,每个人的离世都是巨大的损失。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非常激动,因为我们能够及时齐心协力开展这项工作。我们“自发组织”起来积累文献,并在重要的历史时刻为人民服务。
胡伯伯去世后,人们要求立即在他的家乡南丹建造一座胡志明博物馆。当时的负责人是陈元贞先生,我被指派负责管理文件和撰写说明。当时,人们最大限度地调动了在了解胡伯伯及其亲属过程中积累的知识,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胡伯伯家族、研究和保护界以及民众的不断参与……南丹胡志明博物馆很快就建成了,并成为具有重要意义的传统教育“红色地址”。后来,胡伯伯家乡的胡志明博物馆发展成为如今的金莲遗址。
研究、收集和编纂历史是一项相当安静的工作,需要高度的自我责任感。我热爱这份工作,并始终感到自己全心全意、充满热情、责任感地投入其中。这份工作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快乐和幸福,那种为发现被时间掩藏和遮蔽的“金光”做出贡献的快乐。
吴建
(根据史学家朱仲玄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