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发生大规模水牛死亡事件：县和乡政府行动迟缓

半个多月以来，在贵州县周行乡的溪兰村和那森村，死于败血症的水牛数量已达约30头。人们宰杀这些水牛，在村里四处贩卖，或者商贩们用“冷藏”卡车把它们运到低地出售。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水牛已经死了半个多月，而县里直到现在才发现。败血症在水牛和奶牛中蔓延，造成重大灾害的风险令人担忧……

大量水牛死亡

我们沿着陡峭的山坡，在一个雨天的下午抵达了贵州省周行乡溪兰村。溪兰村副村长魏文清先生悲伤地说道：“最近一次，也就是2011年8月15日，村民们在普芒村发现了一头死去的水牛，却无人认领。这头水牛已被宰杀，只剩下骨架和头颅滚落在山坡上。8月16日上午，梁文行先生的另一头水牛在溪山水坝被发现死亡，商贩们来现场运走了它。”

Na Xen 村的 Vi Van Du 先生刚刚从森林里带回一头小牛来治疗。

据当地民众介绍，2011年8月1日，溪兰村魏文孝家的第一头水牛死了。8月3日，普芒一带又有12头水牛病死。各地商贩争相收购死牛，价格低廉。例如，魏文道家的3头死牛，他们出价1000万越南盾。装上车，行驶没多久，商贩又回来，以水牛“有异味”为由，少要了300万越南盾。魏文辉家一次死了5头水牛，他们卖了3头给商贩，剩下的2头宰杀回村里卖。魏文忠哀叹：“这么多水牛死掉，我们怎么耕田？”

2008年，我和丈夫从政策银行借了1000万越南盾，买了一头水牛耕田。这几年，多亏了水牛的拉力，我们家的田地才得以扩大。还没来得及庆祝，8月4日，水牛就死了。我妻子为了这头水牛哭了一整天。新乐镇的施女士付了180万越南盾，就把水牛牵走了。罗文辉一家的情况也挺可怜的。他们也从银行借了1000万越南盾，买了一头水牛。养了5个月，水牛死了。商贩付了350万越南盾，没过多久就把水牛退回去要钱，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一头“臭水牛”，卖不出去。

区和公社无动于衷？

面对水牛大面积死亡，慌乱的农户买药给病牛治病，却无药可医。8月13日，村民在Pu Muong地区同时发现8头死牛，但无人认领，因为这8头水牛都被宰杀，只剩下皮、骨、内脏。周行乡农民协会副主席魏廷宪懊恼道：当时我向周行乡人民委员会主席三文切提议，配合区公安、区农业局调查核实死牛是谁的，防止商贩冲进Khe Lan、Na Xen两村运死牛食用，防止疫情蔓延。但没有人来，只有兽医和乡干部。

据村民介绍，直到8月13日，公社干部和兽医才把药送到村里消毒。但由于水牛死在离普芒村居民区较远的地方，他们不得不翻山越岭，趟过溪水，才把药运回来。在溪兰村和那森村，梁氏永是一名兽医，负责为水牛和奶牛治病。但永工作起来总是不负责任，经常省药钱。比如，需要40毫升的药量，永只注射了20毫升，更别提把昂贵的兽药卖给村民了。副县长陈先生坦言：“区兽医非常不负责任，他们去给水牛和奶牛接种疫苗时，不愿意到森林里去接种，就发药和注射器让人自己注射。他们叫人抓到水牛就‘扎’脖子，有些人听不见，就把针头‘扎’进水牛屁股里。或者在追赶和注射的过程中，如果打中了目标，没伤到人，水牛就会横冲直撞，用头顶人。”

周行乡人民委员会主席山姆·文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平静地表示：“溪兰村和那仙村的死水牛只有15头。我们和兽医团队把药送到溪兰村和那仙村进行消毒，但中午时分，我们离普芒村还有15公里，路途太远，不得不折返。至于兽医梁氏永，由于她缺乏责任感，我们对其进行了纪律处分，甚至解雇了她。”

在与县领导的会谈中，归州县人民委员会主席陈文章先生告知我们：2011年8月16日上午11点整，我才得知水牛死亡的消息。我迅速前往村里了解情况，并指示干部进行消毒。归州县农业局局长卢青山表示：2011年8月8日，我得知水牛死亡的消息，立即派干部前往核实，同时指示兽医站进行注射和治疗。我们不知道有“冷冻”卡车来收购死水牛，因为人们大多是偷偷出售的。归州县人民委员会副主席郎氏红女士进一步介绍说：关于炭疽病，长期以来尚未宣布疫情。 2011年，贵州省周阿嘎县有68头水牛死亡，周焕县也没有宣布疫情。

尤其是这种疾病，在水牛死亡后，民众也缺乏相应的救助机制。目前，县兽医站正在指挥兽医站向死牛户喷洒消毒剂，并为邻近村庄接种疫苗。县兽医站正在为13头感染炭疽病的水牛进行治疗。县兽医站站长阮氏咏女士承认：在治疗炭疽病期间，由于水牛远在森林深处，她“请”民众前来接种疫苗。目前，死牛户已完成消毒，但我们无法接触到距离县中心数十公里外的死牛。

经调查发现，周行乡纳森村和克兰村水牛大规模死亡事件进展缓慢，县和乡政府官员未能及时介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水牛大规模死亡事件迟迟未报告。现在的问题是，贵州县需要紧急公布疫情，隔离疫区，设立检查站，防止死牛被运出疫区，避免疫情传播风险。尤其是在水牛死亡的普芒（Pu Muong）地区，这是一个约500公顷的牧场，距离居民区数十公里，必须前往那里进行消毒。否则，疫情将继续从普芒“复发”。

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