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Hien Luong 聊天

April 25, 2008 17:49

贤良桥遗址南母纪念碑

“今天下午,我站在贤良江畔,回首往事,眼里充满了对祖国的热爱,眼里充满了对祖国的热爱……”是的,现在站在贤良码头,距离音乐家黄协手握曼陀林,唱出他刚刚创作的第一首歌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在 Hien Luong 码头唱歌成名之后,我感到怀旧。尽管那只是当时一个小男孩的怀旧之情。胜利那天,诗人景在贤良桥上举行了婚礼游行。

遗址内的南方母亲纪念碑
贤良桥

茶深受感动,写下了以下诗句:
“……这座桥刚刚建成,油漆还很新。
绿油油的新稻刚刚抽穗
看着两家人过桥,我热泪盈眶
但像一群孩子一样快乐
永灵村的男孩娶了卡姆罗村的女孩
河边挤满了热恋中的情侣
风吹浪打桥脚
但这首古老的民歌却让我心痛……”

我望着河水,河水依然潺潺地流淌……

谁知道,很久以前,李常杰策马南下,在祖国的岬角绘制大越版图时,他又是从何而来的玄良河呢?那时的河水,是否也像如今这样,随着从东门而来的南流,潺潺流淌?但从那以后,玄良河就静静地躺在大越版图上,是一条细小的河……当他在红绫上划下最后一笔,勾勒出玄良河的轮廓时,他或许没有想到,千百年后,这条细小的河水,还要经历无数的战火硝烟,人血将河水染红……

几千年前,原本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占族人,根据占婆和大越两国的协议,不得不迁往内地。(玄陈公主跟随丈夫来到异乡,这片土地也由此开始了一段悲情的爱情故事……)在新的土地上,占族人无法停止思念故土,于是他们渡过玄良河,返回故地。而来自义安、清化……的越南人,却在河对岸建房、种稻,于是战争爆发了!……历史记载,玄良河里尸体泛滥,好几天都漂不到东门滩……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之后占族人便不再渡过玄良河……悲伤似乎已经渗透到了这一带越南人的民歌中。据说南艾(平治天民歌)是占族人民的悲鸣,在越南人心中得到了升华和升华。很久以后,诗人齐兰园(本名潘玉环,广治省锦罗县人)写下了他的第一本诗集,悼念占族人民和辉煌的占婆王国。这就是这本诗集。莫尔德”。

17世纪郑阮战争期间,贤良江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妻子失去了丈夫,母亲失去了孩子。刀剑、长矛散落一地……

贤良桥

20世纪末的卫国战争中,贤良江成了刀口,无数家庭破碎,无数人丧命。越南人民痛苦不堪,始终从这边望向贤良江的对岸……

我成长于那场残酷战争即将结束的时期。1973年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一群人从工程师搭建的临​​时浮桥上渡河。当时,《巴黎协定》已经生效,临时军事分界线移至距离贤良35公里的石汉江,将南方革命政府和西贡傀儡政权分隔开来。过河的人络绎不绝,我睁大眼睛,透过母亲的肩膀望去,成群结队的人群、绿色车队和长炮络绎不绝地穿过桥面。桥上铺着894块木板的铁桥,桥中央是一条用白沙漆成的线。这条线(就像北纬17度线一样)是越南人花了二十多年才跨过的……

在顺化学生运动为争取两地统一而上街抗争的日子里,作家黄富玉祥曾与朋友们一起游到贤良江中央,抱住桥墩,喝了一口水,高呼:“越南和平!越南和平!”。之后,黄富玉祥返回顺化,跳进森林,投入反抗……与此同时,在河北岸,有一位名叫阮俊的河内作家,他从西北的深山老林,到琼崖煤矿、古苏岛,直奔永灵。阮富玉祥喝着辣椒,走遍了“非军事区”,与母亲、祖母、姑母、边防军的战友们见面,询问情况,做笔记。此后,阮氏毕生致力于撰写文章,痛恨美国人和吴廷琰分裂南北两岸的野心,令人痛心不已!贤良桥究竟犯了什么罪,竟无人踏足?

Hien Luong 河上的灯笼之夜

才华横溢的“记者”黄和阮讲述了许多有关贤良江的故事,感动了许多人的心……花盐(阮俊语)昔日的迪垸盐田,依然萦绕在非军事区(美傀儡时期)不散,不散……迪垸盐田如今只存在于记忆中,但阳光下盐花的光芒,盐花的芬芳,依然萦绕在深夜,穿透舌尖!迪垸盐田就在“B”渡口旁。战争年代,这座渡口是送别渡河南下征战的越南人的场所。有的走了,一去不复返……有的走了,有的甚至一次都没能渡过河,就牺牲在了河边!迪垸村的人们辛勤劳作,从贤良河取水,从东门取海水来制盐。所以,迪垸盐粒里,流淌着多少年轻男子的鲜血……

我想起了1989年在长沙海牺牲的我的朋友龙,每次出海我都会想起龙,东海也浸透了龙的鲜血……龙,迪廊村的那个男孩……

激烈的战争时期,边境永灵镇的人们饱受枪林弹雨的摧残。据估计,每人“遭受”了八吨各式各样的炸弹和子弹。而清镇的人们,义河镇的人们……也来到这里共渡苦难。他们下午匆匆吃上一碗拌着木薯和红薯的米饭,晚上便渡河前往交灵镇和越门镇攻打敌军堡垒。如果行动迅速,第二天早上就能返回;如果行动迟缓,他们也会吃上几顿饭,但从未满载而归。有些人牺牲了,我们只为那些来回运送部队的船夫和联络官感到惋惜,他们每次都会问:“你们怎么才这么老?”他们每​​次都问同样的问题,却无人能够回答。唉,有时候牺牲是如此必要,如此伟大,但为什么答案却如此难以回答?他们望着这条河……这条河记住了这个故事……然后,长沙迎来了动荡的一年,血流成河,我的朋友龙倒下了,化作了大海,就像永灵人化作了巴江的红土一样,以至于每次来到这里,走在这片土地上,人们都会感到双脚火辣辣的,就像地上插着刀枪一样……

我曾在Cua Tung海滩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里是北纬17度线与东海的交汇处。我的房子就在Cua Tung联合哨所的旧址上,对面是旧南岸的Cat Son警察局。每天清晨,从这里望去,都能看到洁白的沙滩和翠绿的杨树。去Do市场的Cat Son人站在温柔亲切的沙洲上等渡船:“哦,真是……门钉这一年好漫长,夏天?门的基石是沙洲,那温柔多情的沙洲。每个季节都不一样,所以贤良河的河口时而宽阔,时而狭窄。沙洲上印着过去两地士兵按照“非军事区”规定轮流驻守的足迹。作家阮俊目睹了这一幕:“每天,Cua Tung 海滩的潮水都会上涨,抹去两岸沙滩上两个政权士兵留下的足迹。”公正、慷慨、仁慈的自然之心,默默地抹去了……这是自然之意!归根结底,这是人民之意!

以河流为边界的 Cua Tung
贤良河流入大海。

在贤良河畔,有一位贫穷的母亲,她每晚都坐在地下室的煤油灯下,缝制国旗。国旗宽108平方米,很重,很宽,但母亲依然辛勤劳作,让国旗完好无损地飘扬在34.5米高的旗杆上。这样,南岸的人们每天清晨去河边打水时,就能看到,北方就在眼前,胡伯伯就在眼前,统一的日子终将到来……!让敌人知道,他们的炸弹和子弹无法摧毁……这位母亲是永盛乡贤良村的阮氏艳。


1992年,在她力气耗尽之际,她对子孙们说:“我死后,让我安息在岛外,那里有宽阔的地方……等国家重建贤良旗杆,让我看看……”吴氏的子孙们也确实如她所愿。等贤良桥纪念碑群落成,能看到一面和她当年的国旗一样大的旗帜,她就心满意足了……那面鲜红的旗帜会飘扬到她安息的地方,旗影会倒映在贤良江上。母亲,请相信,母亲……”

今年四月,是祖国从北到南完全恢复的33周年。贤良桥于1999年4月落成,这是一座采用挤压技术建造的现代化桥梁,桥面宽阔平坦。夜晚,高压灯照亮了河段。而在河对岸,仍然矗立着一座建于1974年《巴黎协定》签署后的铁桥。两座桥,同属一段河段,相距仅几米,各自的影子都投射在贤良河上,并在北岸汇合,形成一个醒目的“V”字形……

四月的正午酷热难耐,老挝的风从长山呼啸而过,然而,桥上依然有一支盛大的婚礼队伍。这个季节举办婚礼很难,但……这就是爱!我还记得整整33年前的那场婚礼,诗人景茶恰好跟随新娘的旅程……还有十个世纪前的那场婚礼,玄陈去世了,留下了乌里这片土地上无尽的回忆!

哎呀,一条河的历史是从爱情故事开始的……


文章及照片:TRAN H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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