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令人惊叹的自然风光

编剧 Suong Nguyet Minh DNUM_CJZAEZCACC 10:49

(Baonghean.vn) - 长沙群岛属热带季风气候。潮汐规律为昼夜变化,水位涨落各一次。岛屿位于水下珊瑚礁之上。土壤由腐殖质、鸟粪等构成,岛上没有淡水……长沙群岛的地理和气候造就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态系统,海洋、珊瑚礁、大陆架……共同构成了长沙群岛的自然景观,使其变得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Đảo Trường Sa Lớn nhìn từ biển - nơi được mệnh danh là
从海上俯瞰长沙群岛,这里被称为长沙群岛的“首府”。图片:Tien Hung

雄伟的长沙群岛或许源于……地质和地形;其中最引人入胜的地形之一或许是川猜岛。远眺,碧绿海水下的珊瑚礁宛如一艘渔船,或许是渔民们用他们的传统工具称之为川猜岛。然而,从卫星照片来看,川猜珊瑚岛的景象却像一张张拉开的船弓。这片珊瑚礁呈东-西南走向,宽约3海里,长约17海里。退潮时,珊瑚块会隆起20至40厘米高。川猜岛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深水“湖”,面积约20平方公里。每当潮水退去,湖床就会露出三个约半米高的沙洲,而涨潮时,湖水就会被淹没,最深可达1米。海军工兵对珊瑚礁进行了爆破,清理出一条长300米、宽20米的通道,以便珊瑚礁外海域的船只进入湖中躲避风暴。

在长沙进行固体结构作业的131大队工程潜水员们已经多次探索过海底。有时,深邃的海底让他们着迷,仿佛置身于海王的宫殿。柔软、色彩斑斓的巨型珊瑚树,珊瑚枝条之间如同洞穴般的距离,成为了水生物种的栖息地。柔软的长鳍鱼在海龟旁悠闲地游动,章鱼竖起触角,宛如一位老妇……未来,长沙将成为旅游胜地,海底也将成为热爱移动、旅行、探索和发现的人们的天堂。

Các bãi san hô rộng lớn dần lộ ra sau khi thủy triều rút trên đảo Đá Tây B. Ảnh: Tiến Hùng
大西B岛潮水退去后,大片珊瑚礁逐渐显露出来。摄影:Tien Hung

下午抵达长沙洞,我坐在水泥防波堤岸边休息,看到许多古树被海浪冲上岸。有的树根尚存,枝繁叶茂,树干粗壮得人无法拥抱,有的则几乎和人一样高,长达十多米。没有人知道这些树从何而来。也许是中部地区的风暴和洪水把它们沿着香江、汉江、巴江……冲到了大海?又或许,它们的故乡就在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甚至东帝汶的森林里。岸上还有一些巨大的油桶或汽油桶,直径约5米,我怀疑它们来自沉船。长沙海真是神秘莫测,令人着迷,它与大陆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自然联系。

每日潮汐,水位涨落,使长沙岛的景色不断变化,清新而原始。就连珊瑚礁,或是水下的孤岛,时而沉没,时而漂浮,也都显得格外生动。珊瑚礁和孤岛随着每日潮汐的循环而早晚交替出现,这个月的珊瑚礁和孤岛出现在清晨,下个月出现在中午,下下个月出现在黄昏,再下下个月……半夜醒来,望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大片裸露的珊瑚,而到了清晨,沉没的岛屿又恢复了原貌,只剩下海水。

Đảo chìm. Ảnh: Mai Thắng
沉没的岛屿。图片来源:Mai Thang

第一个看到日出的岛屿是仙女岛。然而,无论是在浮岛、沉岛还是钻井平台上,日出和日落都清晰可见。长沙岛上的太阳比大陆上的太阳更大,这是毋庸置疑的。旅途中,我们多次清晰地看到太阳像一个红色的蚕笼,缓缓沉入或缓缓升上海面,这意味着我们亲眼目睹了它的出现和消失。

长沙最奇特的或许就是……水龙卷了。天空平静,海面平静,突然间,一道白色的水柱高高耸立,时而弯曲,时而扭曲,如同巨型钻头,在海面上缓缓移动。水龙卷有时径直冲向前方,有时笔直,有时斜斜地延伸,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下。如果水龙卷朝岛屿袭来,一定要小心躲进掩体,否则它会把锅碗瓢盆、蔬菜、枪支、鸡鸭和人全部卷到空中,抛向远方。乘船在岛周围巡逻的岛兵看到水龙卷,吓得魂飞魄散,只能飞速跑向船坞,抛锚后逃回岛上躲藏。

Ánh hoàng hôn rực rỡ trên đảo Trường Sa lớn. Ảnh: Quang Dũng
长沙仑岛上绚烂的日落。图片来源:Quang Dung

长沙最壮丽的莫过于……彩虹。彩虹是一种物理现象,阳光经过无数雨滴的折射和反射,呈现出各种颜色。红色、粉色、绿色、蓝色、靛蓝、紫色……在巨大的弧线中闪耀。彩虹总是在雨后出现,而长沙的晴雨变化莫测,因此岛上的士兵一天要欣赏几次彩虹的波光粼粼之美,也是常有的事。有时,两道彩虹会重叠在一起。旅途中,我和去岛上的大陆人几次在海面上看到波光粼粼的七色彩虹;但最壮丽的,还是在沉没的努伊勒岛上亲眼目睹彩虹。船离开岛屿不久,下起了雨,雨很快就停了。然而,一道绚丽闪烁的彩虹,却从A军事基地延伸到B军事基地,横跨天空。岛上两栋被水淹没的房屋相距甚远,昏暗而黯淡,在地平线上升起,蓦然成为七色彩虹的脚下。

Đảo Đá Nam, một rặng san hô thuộc cụm Song Tử ở Trường Sa. Ảnh: Quang Dũng
岘港岛(Da Nam Island),位于长沙县松图岛(Song Tu)珊瑚礁群内。图片来源:Quang Dung

大隆岛、科林岛、大东岛……岛屿周围——珊瑚礁的外缘,栖息着无数珍贵的鱼类:鸟类、鲭鱼、金枪鱼、海参……退潮时,珊瑚带完全露出水面,人们可以绕岛漫步。这片水下珊瑚礁也孕育着许多珍贵的鱼类:金枪鱼、石斑鱼、鲷鱼、龙虾、海龟。在仙奴岛,还有巨大的海蚌。我登上岛时,只看到一座光秃秃的水泥“碉堡岛”巍然耸立,岛上高耸的房屋里没有任何树木。正当我渴望看到一只小指大小的蜗牛或海蚌时,一位驾驶小艇的海军士兵说:“等我一下。”说完,士兵涉水潜入水中,摸索了大约五分钟,捞起了一个帽子大小的贝壳,让大陆上的人们惊叹不已。年轻的士兵摸索了一会儿,又捞起一条,却断掉了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块。人们传递着一个滴着咸水的蛤壳,惊叹不已。蛤壳内部光滑,呈象牙白色,外部却粗糙不平,布满凸起的脊线。它们是稀有的水生物种,濒临灭绝。

世界上曾有人捕捞过重达近300公斤的巨蚌,并带走5颗鹅蛋大小的珍珠。在长沙,几乎每个岛屿都有巨蚌,新圣岛也有巨蚌。越南红皮书记载了在新圣岛捕捞到的两只巨蚌标本,宽半米,长近一米。在珊瑚礁中涉水的士兵非常害怕踩到巨蚌或砗磲的嘴。突然,它闭上嘴巴,将他们穿着的鞋子或凉鞋吞入,将肉咬碎到骨头。要想拔出它的腿,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砍刀或撬棍。

长沙岛上还有巨型海龟。这些海龟其实就是大型海龟。(在沉没的Toc Tan岛的湖里,也生活着三只巨型海龟……但它们是用混凝土制成的。每只重达……3吨,用于锚泊船只)。繁殖季节,海龟会爬到岛上的沙洲上产卵,然后用前腿堆积沙子,掩盖足迹,并创造孵化卵的温度。在每月的当天,小海龟会破壳而出。长沙岛上的士兵清晨巡逻,有时会抓住它们扔到海里。只有这样,它们才能无法逃脱,只能四肢悬空。否则,人们会聚集在一起,拉扯、抓住甚至坐在海龟的鼻子上,但人们仍然会冲上前去,把整个身体拖进海里。

长沙最热闹的莫过于鸟儿。自古以来,候鸟每逢迁徙,都会成群结队地迁徙到赤道热带地区避寒。长沙群岛就像候鸟往返的歇脚点。密密麻麻,密密麻麻。无数只鸟儿,羽毛黑灰相间,仿佛遮天蔽日。鸟儿多来一群,多来一群……它们就遮天蔽日,把整座岛屿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它们不怕人,岛上的“士兵”们似乎早已习惯了鸟儿们的喧闹和喧嚣,不得不忍受着争吵和鸣叫带来的痛苦。当然,等候鸟全部飞走后,我们也要做好准备,清理鸟儿的尸体,并对屋顶、桥梁、岛屿基地、防御工事和水箱上的白色鸟粪进行消毒。

海鸥平时在天空中飞翔,有时俯冲下来捕鱼,看起来非常美丽浪漫。海鸥的背羽、喙和腿都是灰色的,但腹部的羽毛是白色的,有些则是纯白色的羽毛,脚和喙是红色的。它们被称为……风暴鸟,对水手和岛上的守卫非常友好。当暴风雨来临时,它们也知道如何飞到岛上躲避风雨。然而,它们很烦人,它们会偷偷溜进会议室、卧室,藏在食品柜里,躲在毯子下,栖息在床上,甚至潜入船舱。然而,没有人忍心把它们赶走并拔掉它们的羽毛吃掉。晚上,当岛上的士兵们打瞌睡时,它们也会打瞌睡,然后到了早上,它们在阳光下飞来飞去,洁白的羽毛飘动着,多么热闹啊!

Quần đảo Trường Sa là vùng đất thiêng liêng của Tổ quốc, một phần máu thịt không thể thiếu của Việt Nam. Ảnh: Tiến Hùng
长沙群岛是祖国的圣地,是越南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摄影:Tien Hung

每个浮岛上,都有用来挡风的混凝土屏障和混凝土标记。岛上的士兵经常在上面绑靶子……练习射击。突然,一天早晨,我们列队前往沙洲练习,我的天哪,在那些屏障和标记上,竟然栖息着一些形似大陆苍鹭的海鸟。靶子不再是靶子,而是一些奇怪的鸟。当然,“枪托上带黑点的苍蝇头”指的是鸟的胸部,这样从枪管射出的子弹就能穿透头部,不至于伤到皮肉。但是,这只是为了练习瞄准,岛上的士兵没有足够的子弹来射杀那些来找他们做朋友的鸟儿。我不断想象,想着远方和近处:那些独自生活在沉没的岛屿、浮岛和石油钻井平台上的士兵,双腿被绑着,四处张望,个个都是男人和男孩;如果没有这些生机勃勃的海洋生物营造出奇异而浪漫的自然风光,他们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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