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干部所在的地方...渡口
(Baonghean)——当我们(Tan Ky)摇摇晃晃地坐上渡过昆河、前往富山公社总部的渡船时,从他笨拙笨拙的动作,我们就知道他并非“专业”的摆渡人。我们得知,他是昆河村的村支书,无奈地成了“替身”,负责接送乘客过河……
“替身”
六月炎炎夏日,昆河村书记黄文忠,42岁,肤色黝黑,潜入昆河,将一艘破旧的渡船推离码头。黄文忠“替身”的故事,与一位来自新兰村和昆河村的渡船工在昆河上不幸遇难有关。这位渡船工名叫阮文同,于2014年6月2日不幸去世。当时,他正在渡船边休息,不慎滑倒,跌入河中。黄文忠悲伤地说道:“董先生在我们村里是‘水獭’,但他却溺水身亡了。”
确实,“生来有活儿,死来也有活儿……”。大约十年前,一位二十多岁、身材高大、体魄强健的男子也在这条河上遭遇了意外。董先生去世后,村里一直找不到人来接替他,因为大家都怕“祸”。“医疗站、学校、公社总部都在河对岸。游客、三林村和昆坡村近200户人家,尤其是近100名要过河的学生,出行需求非常迫切。最后,村党委和公社政府号召村干部拿出干部党员的责任感,轮流划船送乘客过河。我们成了不情愿的船夫……”——钟先生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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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 Phoi 渡口,Phu Son 公社。 |
近20天来,除了妇联和老年协会,昆河、新林村的其余党支部书记、村长、前线委员会负责人、警察、青年……都轮流驾驶渡船。昆河村长阮文全坦诚地说:“渡船又老又破,昆河水位变化无常,董大叔的鬼故事又萦绕心头,所以当我们决定驾驶渡船送人过河时,家属们都很担心。”妻子问:“你仔细想想,这条河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事,不只是我们,船上的人生命都会受到威胁……”我知道老婆说得对,我不擅长水上作业,也没受过江上救护的培训,也没有执业证,现在开渡船是违法的。如果我坚持不开,公社领导也没法强迫我,可是谁来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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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普村党支部书记黄文忠涉水将船推离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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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客人离开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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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山中学的学生(照片中为阮氏常和陈氏惠)明确表达了对出行的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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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跨 Tan Lam 村和 Con Phoi 村的渡口已严重破损。 |
我们理解托安先生的感受。如今,康河水流依然很小,但看着河水依然侵蚀着渡轮的房屋,以及两岸众多被侵蚀的区域,我们知道这里的汛期并不轻松。“现在康河只有50多米宽,但到了汛期,两岸都会被淹没,最宽处可达200多米。当时,我根本无法想象该怎么办……”托安先生沉思道。
渴望一座桥
我们和一群来自昆坡村和新林村的学生一起坐船去上学,看到他们和昆坡村党支部书记聊天,谈到船夫的事,大多数人都对出行感到担忧。来自新林村的阮氏常说:“因为渡口很远,学生们经常迟到,中午还要留在学校。幸好富山中学的老师们帮了他们,让出了房间和厨房,让他们自己做饭。”常说:“我希望有一天,这两个村能建起一座跨河大桥,这样我就可以骑自行车上学了。但现在我经常不得不步行,因为渡口很小,带着自行车去上学会占用其他学生的空间……”陈氏惠透露:“我们的父母也很担心我们的出行。”我妈妈经常提醒我,上船的时候不要嬉闹,不要打扰船夫,要坐在救生圈附近……”富山中学校长阮功夏老师说:“学校已经向党委和公社政府汇报,建议公社找一个懂江河、有执照的人帮忙掌舵……”。
富山公社党委书记阮虎秋先生证实,公社已指示新林村和昆普村的干部轮流驾驶渡船,运送乘客过河。他解释说:“公社不辞辛劳地联系了许多在河上工作的村民,并邀请他们帮忙。这些人也来考察地形,但因为害怕而拒绝了。我们试图说服他们,但没有人愿意帮忙。我们不得不说服村干部驾驶渡船,认为这是一项强制性任务。我们还向县里汇报了此事,并提出了一个临时方案,请求县里提供一艘铁船,并帮忙寻找能驾驶渡船的人……”
阮虎秋先生还表示,自2013年3月8日起,省人民委员会已批准在富山乡昆坡码头修建一座悬索桥的投资项目(第622/QD.UBND-CN号决定),总投资近450亿越南盾。然而,由于经济困难,该项目一直未能实施。阮虎秋先生说:“每个人都希望有一座桥,方便、安全地通行。然而,除了富山乡,我知道还有12个地方急需桥梁,而国家提供的实施资金仍然非常困难。”
在待了将近一天之后,我们离开了新林乡昆皮村,这里干部和民众的担忧、担忧和希望依然萦绕在我们心头。富山乡新林乡昆皮村的干部们表现出了对人民非常负责的态度。然而,雨季即将来临,谁能保证民众以及每天“摆渡”的干部们的渡河安全呢?因此,干部们的摆渡工作……不能再拖下去了。新祺县需要认真考虑并尽快落实富山乡关于桥梁建设的建议。
一兰-道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