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 Lap 沿海村庄仍处于“搁浅”状态

（Baonghean）-义光乡新立1村和新立2村长期以来被认为是义禄县最贫困的沿海村庄。渔民们仍然以捕鱼为生，但由于船只小、发动机功率低，他们只能在近岸捕鱼。他们捕捞海鲜的收入仅够维持日常的温饱……

农历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下午三点左右，我到达了宜光乡。虽然连日的寒冷过后天气已经回暖，但那时，雾气却弥漫在村子里。在伸向大海的山峰上，当地人自古以来就称之为海川山、儒昆山和昆仑山，雾气笼罩着一切，一片白茫茫。乡人民委员会主席陈海阳先生说，这个季节这里的沿海地区就是这样，天气暖和的时候，只有下午三点钟海面上才会飘来雾气，如果天气冷，到下午两点钟，村里的树梢就已经被雾气笼罩了。宜光乡有7个村，其中两个村：新立1村和新立2村，所有家庭世世代代都靠海为生，至今渔民的生活仍然很贫困！原因在于人们努力维持在岸边捕捞海鲜的职业。目前，几乎100%的海上作业家庭仍然使用排量低于20CV的小船在岸边捕捞虾、鱼……由于投资少、生意微薄，每天的收入只有几十万越南盾。这点钱只能维持一家人一天的生活。而且，那里的人孩子很多……

阮文心先生经过一夜的捕鱼，丢失并撕破了5张渔网。

下午下班后，杨先生带我去了新立一村和新立二村。这时，两个村子里的男人渐渐少了，只剩下女人和孩子。如果说还有人的话，那就是专门做渔货买卖的男人，或者几户人家养虾。我还注意到，这两个村子的房屋挨得很近，彼此相邻，村里的道路和小巷大多是水泥路，路面只有几米宽。新立一村村长阮春红说：“这时，村里的主要劳动力都去拉洛村了，他们准备船只出海，明天早上就回来。这里的渔民用小船捕捞海鲜，所以他们只在晚上出海。因为船小，所以家庭都是自谋职业。有大儿子的家庭会跟着父亲出海，如果没有，夫妻俩就一起出海。”新立村的妇女出海捕鱼是常有的事。黄昏时分，我们沿着宜光水利枢纽的水泥路，来到拉洛村。此时的拉洛村静悄悄的，没有一条船。站在宜光路上，望向新立一、二村的居民，许多高楼大厦都刷上了新漆。洪先生透露，这些高楼大厦是用国外汇来的钱修建的。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这两个村子里已有数百名孩子到台湾、韩国等国家打工……也正是因为如此，许多家庭才有条件盖起高楼大厦，但如果就这样在海边生活，能有饭吃就已经很幸运了。世世代代以捕鱼为生的家庭，至今仍住在四层楼房，或者说是半永久性的低矮小屋里。新立二村共有226户，1115人，其中近100%的家庭从事海上捕鱼工作。目前，该村仍有43户家庭被国家列为贫困户。

三年前，新立一、二村的渔民也曾几户人家合伙出资，买大船、大机器出海打鱼，打光网、钓鱿鱼……由于亏损，就改打近海。特别是近三年来，这里的渔民都开始用大网（中国产）捕捞海鲜。大网是一种贴近海底捕捞的捕鱼工具，小到筷子那么大，大到两三公斤的鱼都能捕到。因此，这里的渔民都争相购买大网，以便捕捞更多的海鲜。渔民们出海回来，带回的海鲜种类繁多：虾、蟹、鱼、鱿鱼……每一种都有一点，就在码头上卖。这个季节，雾气很浓，一晚上出海，一条船只能捕到10公斤各种海鲜，大概能卖到30-50万越南盾，扣除油费、伙食费……20万越南盾。这固然有利，但如果哪条船不幸碰上一艘装着大引擎的大船在打捞螃蟹，或者被我们用怪网圈住，那这一趟就算亏了。我们的船小，引擎也小，看着它拉着我们的网，拉着我们的鱼网，我们心里很生气，但也只能干看着。一张怪网要35万越南盾，有些家庭一晚上就损失了10张。据统计，这两个贫困村目前有130多艘船用怪网捕捞海鲜，最少的船有10张，最多的船有80张。原来，这两个村的渔民们每晚出海后，都能捕到大约几吨各种海鲜。当船停靠在拉赫洛 (Lach Lo) 时，所有的海鲜都会卖给村里的妇女，她们再把海鲜带到农村市场。

第二天早上6点，我们回到了拉洛，浓雾笼罩着木麻黄树。远处，几艘小船隐隐可见，在白雾中渐渐清晰起来。拉洛码头，许多妇女正坐着等待货物。船只一艘接一艘地靠岸，每艘船上载着两个人，有父有子，有夫妻。船上运来的海鲜，既不是一吨重的，也不是一个燕窝，而是几捆虾、鱼、鱿鱼。大的有5公斤，小的也有几公斤。还有很多船在售卖库阿洛港的特产。和我同行的新立二村村长阮春红透露：“卖得最多的那艘船，赚了60万越南盾。也有一些船不太走运，路过一些当地的大船，拖走了好几张网，算是亏了。”每当船靠岸，村里的妇女们就会争相抢购海鲜。新立一村的居民夏女士吐露心声：“船多，货少。每天早上运气好的话，也只能买10公斤鱿鱼、5公斤虾和少量鱼，拿到当地市场去卖，赚点小钱。”村里那些跟着丈夫出海的妇女就不用出海了，否则就只能靠买卖海鲜来维持生计。

Tan Lap 妇女跟随丈夫出海

那天早上130位船主中最失落的，大概就是新立二村的阮文心先生了，因为昨晚他丢了5张大网，只是被几艘大渔船拖走了。他的船上一共60张大网，昨晚捕捞了60万越南盾，扣除费用后，他还赚了40万越南盾。不过，这些丢失的渔网，估计得花上一周的时间才能攒够钱买回来。新立一村的阮文庄说：“这份工作只能糊口，不能致富。之前我和一些人合伙投资买了一艘大型远洋渔船，但因为要养活家里6口人，所以没钱。大约5年前，我买了一艘18CV的船和渔具，花了7000万越南盾。有了自己的船，每天天气好的时候，我和丈夫就一起出海，一晚上能挣几十万越南盾，足够供4个孩子读书。因为船小，而且在岸边捕鱼，遇到风暴天，风力5级以上，我们就不敢出海。”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公社人民委员会主席讲的这个故事：1992年，一场海上龙卷风夺走了公社50人的生命。一年之中，这里的渔民有连续4个月（12月至次年3月）的渔获量因大雾影响而大幅减少。

专门从事渔具交易的洪先生说，几乎每年每艘船上的渔具都会被拖网渔船偷走。损失最多的有30艘，最少的只有10艘。有些家庭生活困难，没有钱一次性购买价值数千万越南盾的渔具。我也是赊账卖渔具，每天出海一夜后再分期偿还。

这里的渔民就是这样，晚上在海上漂流，白天回家休息，指望捕捞到的海鲜刚好够维持一天的开销。至于致富，恐怕没人想过。所以，这里的贫困世世代代都如此。陈海阳先生（公社人民委员会主席）告诉我：“这里的渔民从近岸捕鱼转到远洋捕鱼非常困难。因为这里的大多数家庭都是贫困户，他们从哪里弄来几十亿越南盾来购买大船和大型机械？如果国家借钱，他们会一次借几十亿，渔民不敢。1989年，国家投资给新立合作社3艘船（每艘135立方英尺）用于远洋捕鱼。运营3年后，该合作社解散了，随后成立了晨星有限公司，专门从事远洋捕鱼。仅仅几年后，该公司也因经营不善而解散了。由于这个现实，再加上人民的贫困，今天在公社里，已经没有5-7户人家联合起来买一艘大船去远洋捕鱼了，但大多数人还是买小船去近岸捕鱼。问题是，新立合作社还能坚持多久？”拉普会穷吗？我们怎样才能消灭最贫穷的沿海村庄？地区，仍然没有答案！

文章及照片：Xuan Ho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