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政策：没有可持续的生计来摆脱贫困

针对“食用特殊盐分的人”的政策

多年来，桂峰乡纳本村罗文黑家五口人，一直是贫困户。谈起家计，黑先生说：“多亏党和国家的帮助和资金支持，修缮了房屋，老两口才能免费看病。可是国家发的调料粉，从去年到现在，我们都没吃完。”说着，黑先生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调料粉，十几包完好无损。他还说，儿女们都去很远的地方打工了，调料粉都送给邻居了，还没吃完……

My Ly 公社，Ky Son 区（义安省）。照片：Huu Vi

不仅罗文哈老人家，纳本村、特别是前风乡以及桂风县的13个乡的贫困户也都获得了调味粉和碘盐的资助。这项政策是政府总理2009年8月7日第102/2009/QD/TTg号关于直接资助困难地区贫困户的决定的具体体现。据此，每户贫困户每年可获得10万越南盾的资助。这项资助资金此前由地方政府提供，后转交给民众。

桂峰地区在高地和梯田上种植水稻。由于扶持金额过低，县委常委会鼓励受益者不要领取生产扶持资金，而是专注于投资生产，提高作物产量。该县利用这笔资金购买压实肥料，用于家庭种植。

“这个办法很有效，用压缩肥施肥的稻田效益显著，产量增加，群众很支持。”桂风县民族事务厅厅长郎文奎说。随后，省民族事务厅直接实施了第102号决定，即通过中介企业向贫困户发放调味粉的新办法。2017年，桂风县拨付给贫困户的补助总额达31,380多亿越南盾，其中发放碘调味粉和碘盐97,731公斤，价值1,757,408,352越南盾；发放现金13,810多亿越南盾。

2018年，实施总预算超过2.729万亿越南盾，其中碘调味品证书超过1.143万亿越南盾。这样，每人将获得10万越南盾折合调味粉的支持。如果按照零售市场价格计算，1包调味粉售价4000越南盾，10万越南盾至少可以购买25包。一个5口之家一年将拥有125包调味粉。因此，要用完这些调味粉，很多人说，需要有“吃得特别咸”的人。

支持贵州县贫困户购买奶牛，发展经济。图片：文件

桂丰县人民议会副主席陈友丹表示，大多数102号决定政策的受益者不同意提供调味粉。有些家庭家中囤积了大量调味粉……目前，有消息证实该政策已被废除，但桂丰县民族事务部部长郎文奎坚称，该政策仍在该地区实施。

政策“蛋糕”的弊端

为切实提高艰苦地区少数民族群众的物质和精神生活水平，近年来党和国家出台实施了许多重要政策。截至目前，义安省正在落实中央68项政策和省政府出台的11项政策。

全省已指派14个厅（局、部门）参与落实少数民族山区政策。目前，省民族委员会牵头落实22项政策；教育培训厅负责落实13项政策；劳动荣军社会事务厅负责落实7项政策；……

得益于党和国家的扶持政策，景都（Ky Son）的孩子们现在上学更加规律了。照片：Tuan Anh

不少地方官员表示担忧：目前大多数扶贫项目实行“白送”政策，导致贫困群众产生依赖、期待扶持，并赋予自己获得特殊照顾的权利。同时，同一地区存在诸多“互相踩脚”的政策。

此前，在贵州县，就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同一个村的贫困户在30a计划下可以领到“一整头牛”，而其他户在另一计划下只能领到“2/3头牛”，因此很多户只能支付1/3的钱才能领到“一整头牛”。

围绕这个问题，农户之间、民众与当地政府之间发生了许多冲突和纠纷。有些项目会扶持一些有鸭子的贫困户，但这些鸭子一到，人们就立刻宰杀，慢慢吃掉。原因在于，对他们来说，稻米都不够吃，更遑论牲畜了。

人们甚至愿意宰杀项目牛。此外，项目从外地引进的牛无法适应当地环境，以及当地居民放牧的习惯，也阻碍了牲畜数量按预期增长……

在安城县西部地区种植原料林。图片：友义

“很多对贫困户免费、优惠的政策，让贫困户不愿脱贫。有的政策是期限性的、短期性的，资金少、目标大，而且很多部门、很多行业、很多领域都在执行同一项政策，存在重复。”归州县民族事务部部长黎氏玉女士表示

阮玉玉女士举例说：根据政府总理第2085/QD-TTg号决定，实施支持缺乏住宅用地和生产用地的家庭发展生产贷款政策，截至2018年，在归州县，只有44户家庭获得了贷款，而需求量却高达数千户，该政策将于2020年到期。

教育培训部门目前正在实施13项针对山区少数民族学生的政策。其中包括政府于2016年7月18日颁布的第116/2016/ND-CP号法令，该法令规定了对特殊困难乡镇和村庄学生和中学的资助政策。根据规定，学生将获得学年9个月的伙食、住房和大米资助。如果每月或每隔几个月提供一次资助和大米资助，则没有问题，但实际上，学生每年可获得两次资助。

“每个月积攒下来的大米，孩子们最多能领到半吨。每次学校发大米，商贩们都会直接在学校门口收购。每月的饥荒救济已经不可能了。”- 一位家长说道。

同样，资助金也不是每月平均发放的，因此有些毕业生仍然没有收到资助，而有些收到一笔钱的毕业生却马上就把钱全部花光了。

据统计，在占全省83%的潜力山区，贫困户42846户，占15%；近贫户42846户，占14%。民族地区的生计问题，是一个需要从直观上和实践中去研究和评估的问题。

华纳水电站水库养鱼。照片：何芳

目前政策很多，但碎片化、资金不足、不可持续。即使是30a号决议，按照专项资金只用于支持贫困地区和特殊困难山区的原则，很多其他项目和计划也已经并正在使用这些资金来实施。这就像一块蛋糕，随便用刀子都能切开，分成几份。

为了克服实践中存在的不足，许多地方领导提出了一些核心解决方案。那就是，不能出台一些零散的政策，要把性质相似的政策整合成一个。此外，在向执行单位分配任务时要统一，避免内容相同的政策在多个层级和部门执行。政策制定部门的思路也必须转变，要紧密联系群众生活，尤其要限制以往那种“免费”的做法。

义丹县植物保护与栽培站工作人员正在指导村民种植红薯。图片来源：明泰新闻社

桂风县人民议会副主席陈友丹先生表示，现实情况是，需要一个足够大的解决方案来吸引投资者到山区，在此基础上打造生产区和原材料区，吸引人们参与。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希望人们改变习惯和思维，不再坐等政策红利，把自己的生活交给国家。

义安省位于越南中北部地区，是越南面积最大的省份，面积近 16,500 平方公里。²其中西部山区占全省面积的83%以上，人口119.7628万人，占全省人口的41%，少数民族人口46.6137万人，占全省人口的15.2%，占山区人口的36%。西部宜安省也是少数民族聚居地，主要有泰族、苗族、高木族和土族。西部宜安省共有252个乡，其中I区46个乡，II区112个乡，III区94个乡，以及1175个特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