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石压钢编织行业的鲜为人知的故事

钢铁织造村

在荣市东荣加油站对面的钢铁仓库里，我被眼前景象深深震撼：许多钢制旋转框架在工人们的操控下同时旋转。这些框架是石笼编织者在劳动过程中创造的产物。这种旋转框架装置的结构并不复杂。它由两个可以灵活调节尺寸的圆形模具和一个轴承系统组成，完全依靠人力驱动，就像丝绸村的缫丝机一样。不同之处在于，这些钢制旋转框架是水平放置的，而不是垂直放置的，而且钢纤维更粗、更硬，重量也重千倍。

转动钢轴时，工人们中的一位老人阮国雄先生介绍说：“以前没有这种旋转轴的时候，工人们只能用手转动，每次转动至少需要三个人在三个角上操作，非常费力费时。现在，一个人就能完成，而且速度快、精度高。”

据工人们说，在进行钢铁作业时，钢条卡在腿上或钩住手等情况很常见，每个人都经历过。“此外，工人们需要佩戴口罩，以减少钢粉飞溅到眼睛和鼻子的风险。旋转、拆卸和编织钢材的过程中会产生大量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小粉尘，”年轻工人阮玉秀说道。

工人们编织篮子时，会旋转与工厂交付的篮子数量相对应的钢材。照片：Diep Thanh

工人们将钢环旋转至合适的尺寸，然后用铁剪刀将其剪成段，折叠成半圆形，称量所需数量的钢环，装上摩托车运回家。回到家后，这些半圆形的弯曲钢环在编织前还要经过一次矫直工序。由于格宾网的准备和生产完全依靠人力和辅助设备完成，因此格宾网可以被视为手工制品。看着工人们灵巧的双手编织钢环，不禁让人联想到真正的工匠。

几乎所有篮子编织的步骤都由人力完成。照片：Diep Thanh

在石笼编织村，要想知道哪户人家在做这项工作，只需看看院子就能立刻辨认出来。院子角落里总是堆放着成捆的钢材和现成的钢卷。院子地面上钻着圆孔，用来插入铁桩，搭建编织框架。在从事石笼编织的村民中，陈氏霞女士和她的丈夫陈国强先生被认为是技艺最娴熟、最勤劳的。丈夫负责拉直钢筋，霞女士则戴着手套，根据框架尺寸插入铁桩，并用粗钢条拉紧框架。框架完成后，她将细钢丝按照预先标记的间距固定在地面上，然后开始编织。这根钢丝钩住那根钢丝，这个角折进那个角，哈太太的双手灵活迅捷地操控着钢丝，光看很难看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的手法如此灵活，以至于从远处看，人们会以为她是在编织竹子或绳索。她蹲着，双臂伸展到网孔形成的地方。
哈太太一边织毛衣一边说：“我们刚开始做这行的时候，大概是2010年左右，我们家的院子不够大，所以我和我丈夫就决定用凿子凿台阶。新砌的弧形砖台阶上全是洞，大家都觉得不好意思，都怪我们。可是只有凿子才能把活儿干完，也只有干活才能挣钱。”

强先生和夏太太在门廊上编织篮子。照片：Diep Thanh

谈起自己的工作，强先生接着他妻子的故事说：“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因为经常蹲着搬重物，腿会麻木，背会痛，脖子也会痛。手不习惯弯钢，会痛得厉害，感觉都要断了。但过一段时间，手就习惯了，工作也习惯了，就会感觉很强壮。你可以整天织毛衣，就算订单很多的时候，织到凌晨一两点也依然感觉精力充沛。”

“订单多的时候，村里每家每户都彻夜点着灯编织篮子。作坊里人来人往，忙着纺钢。黎明时分卡车到来，人们互相呼喊着装卸货物。那真是太热闹了！”——陈氏霞女士回忆道。

编织篮子时必备的装备包括一副保护手套（用于保护双手）和一双尽可能厚的凉鞋（用于踩在钢架上）。照片：Diep Thanh

按照强先生和夏太太正在编织的这种六面体（2×1×0.5 立方体）的石笼模型，编织一个完整的石笼大约需要 30-45 分钟，相当于 2 万越南盾的人工费。如果网格更小或更厚，编织时间会更长，人工费也会更高。即使只算人工费，收入也不多，但这已经为他们的家庭以及村里许多其他家庭提供了额外的收入来源，帮助他们维持生计。

感谢格宾网

作为地质相关建筑工程中应用广泛的技术产品之一，格宾网通常用钢丝编织而成，用于固定、压实岩石，形成坚固的块体。格宾网适用性强，常用于保护河岸、堤坝、水坝以及建造挡土墙等工程。抗侵蚀，水土保持、土壤加固、道路和铁路防护……

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辛先生和利奇女士的石笼作坊的工人数量大幅减少。照片：Diep Thanh

在东荣市，最早开始生产这种产品的是阮长生先生和阮氏金礼女士。他们原本是铁路材料公司​​的员工，提前退休后，看到了建筑工地用石笼的商机，于是金礼女士和丈夫决定生产石笼以增加收入。他们一边学习一边在家小规模生产，最初并没有打算开办公司，只是勉强够供应给附近的建材商店。后来，由于产品美观、价格实惠，许多客户主动前来订购，并要求提供单据和发票，夫妇俩不得不勉强成立了公司。

利奇女士在介绍格宾产品时说：“格宾通常制成尺寸为2x1x1米或2x1x0.5米的立方体。与混凝土不同，钢编织的格宾具有高弹性和排水性，允许天然地下水流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泥土会填充格宾的缝隙，有助于植物生长并平衡生态环境。”

东荣坊一处采用石笼结构的建筑项目。图片：NVCC

石篮编织业发展最为繁荣的时期是2010年至2018年，这段时期政府特别重视工程建设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为了满足日益增长的客户需求，辛先生和利奇女士指导村民编织石篮，并将成品投放市场销售。生产在家中。起初只有老年人和铁路材料公司​​的退休工人参与，后来老年人和年轻人也加入了进来。甚至在夏天，中小学生也会跟随父母帮忙干活，补贴家用。

“我们自己也感到高兴，因为我们能为他们提供工作和赚钱的机会，让他们能够维持生计。疫情以来，建筑项目停滞不前，货物积压，还有很多订单积压。作坊没有订单，村里的工人不得不另谋生路。到现在，全村只剩下9到10个人还在工作。希望这段时期能尽快过去，等一切恢复正常后，村民们就能从石笼生意中获得更多收入了。”利奇女士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