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永远献给世界，南方的情歌

贤安 • April 2, 2025 08:37

音乐家卢日武（原名黎文佳），1936年出生于平阳省土龙木县。他创作了200多首乐曲，出版了数十本民歌、民歌、摇篮曲等书籍。诗人卢日武于2001年荣获国家文学艺术奖，以及其他众多荣誉奖项。

贤安• 2025年4月2日

在南方解放和国家统一五十周年纪念日到来之际，一位来自胡志明市前教师协会的朋友宣布了一项名为“回归本源”的聚会计划，参与者是一群曾在1970年初翻越长山山口前往南方战场的教育和卫生官员，其中一半将在胡志明市，另一半将在西宁重访昔日战场。他还提到，胡志明市正在筹备一场为黎江和吕日武举办的诗歌音乐会，如果我们碰巧遇到，可以一起去。我们心中充满了激动，期待着再次见到这对我们曾经敬仰的诗人音乐家夫妇，他们曾与西宁的罗戈-沙末战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突然间，我们收到消息，音乐家吕日武在与病魔抗争七个月后，于3月29日去世。许多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仍然记得 1970 年底到 1971 年初，直到 1975 年 4 月 30 日，在 R（南方中央办公室）基地，在 Cay 溪（Vam Co Dong 河的一条小支流）旁，只要有机会聚在一起，兄弟姐妹们就会像传颂传奇一样，互相讲述诗人黎江和音乐家卢日武这对抵抗文学伉俪的爱情故事。

音乐家卢日武（原名黎文佳），1936年出生于平阳省土龙木。他早年便加入了西贡嘉定学生运动。1955年，该组织安排他乘船北上，跟随渔民的渔船渡过滨海河。在北方，他继续在南方学生学校学习。自学生时代起，他就展现出音乐天赋，他的首批作品便在越南之声电台播出。1962年，他毕业于越南音乐学校（河内音乐学院的前身），随后被分配到青年志愿队和艺术团，既要深入基层，又要进行创作。在充满活力的青年时期，卢日武已是一位颇有名气的音乐家，他的20多首歌曲在越南之声电台播出，并被众多艺术团搬上舞台。最具代表性的歌曲包括：猫村的午后，我忆起陈文安，那个扛着弹药的西贡女孩……

1968年，卢日武在河内咸天创作了歌曲《西贡少女扛着弹药》。当时，他刚刚送走好友叶明宣和黎英春前往南方参战。卢日武经常去还剑湖观看南方战事的新闻。当他看到南方少女扛着弹药奔赴战场的画面时，便萌生了创作一首关于这些直接参战少女的歌曲的想法。当晚，他熬夜完成了《西贡少女扛着弹药》的创作。第二天早上，他写了两个版本，一个版本寄给越南之声广播电台艺术部，另一个版本寄给他当时担任编曲的南方歌舞团。

仅仅一周后，越南之声就播出了由歌手武斗领唱、女子合唱团伴唱的歌曲《西贡女兵扛弹药》。这首歌旋律欢快，节奏明快，充满了南方民歌的韵味，描绘了女解放军战士们乐观的革命精神……迅速在南北两地传唱开来。1970年初，吕日武和一些艺术家被派往南方战场增援。

在历经四个月穿越长山抵达位于西宁战区的中央局基地后，卢日武被分配到由音乐家刘友福领导的南方文艺小组。不幸的是，他患上了严重的疟疾，身体虚弱，一度濒临死亡。在那段生死攸关的时刻，一位女医生不仅用西药对他进行监测和治疗，还亲自下山到森林里寻找药材，捣碎后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悉心照料他的每一餐粥和蔬菜。这位女医生也颇具艺术气质，自九年在金瓯战场抗战以来，她便对诗歌充满热情。她就是陈氏金医生，1930年出生于金瓯江畔，1945年投身革命，1949年加入共产党，后被派往北方。她曾是越德医院的科主任。1963年，她回到南方，在地区民用医院遇到了音乐家病人卢日武。当时，她担任地区民用医院的医生和办公室主任。

1970年末，在溪边古老的林荫下，女医生兼诗人陈氏金（笔名黎江）与音乐家陆日武之间萌生了抵抗文学艺术的情愫。此后，黎江女士（在战区通常被称为南金女士或南黎江女士）被中央局调往与音乐家陆日武同属一个机构的地区文学艺术部门，在那里生活和创作。

我很幸运，在抗美战争的最后几年里，我与卢日武和黎江关系密切。他们在地区艺术部基地（代号B2），我们在地区教育部基地（代号B3）。两个基地很近，中间隔着一片森林和一条小溪，沿着一条小路走二十分钟就能到。这两个部门的领导和长官也都在中央宣传部工作，从抗法九年起就彼此认识，关系密切。艺术部有刘友福、李文三、清竹等长官，教育部有阮友勇、阮文日等长官。每当艺术部有机会表演艺术、音乐、推出新作品或举办新节目时，他们都会通知教育部的人来观看。甚至当一方有人猎到鹿或野猪时，他们也会互相分享。有一次，刘友福叔叔邀请来自南丹的阮友勇叔叔（教育分委会主任）来家做客吃饭。当时我在宣传部工作，获准陪同前往。那次，我在乐师刘友福的茅草屋里见到了南先生和南太太——卢日武和黎江。晚餐包括南金女士烹制的红烧鱼，这是金瓯南部地区的特色菜。食材只有几条鲶鱼和黑鱼，是农营里的兄弟们送来的，配上简单的调料，比如粗盐、棕榈糖、胡椒、在翠碧边境口岸买的辣椒，还有一盘拌着酸角叶的野香蕉花……南金女士把它们摆放在托盘上，看起来十分诱人，所有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饭后，我们受邀去他们家做客。他们的房子是一间茅草屋顶的小房子，下面有个地下室，里面挂着两张吊床。墙上挂着一把旧吉他。图东叔叔称赞这对音乐家夫妇的家“叽叽喳喳”温暖又漂亮。歌曲《Co gai gai saigon di duong ammo》的开头是这样的：“森林和溪流中鸟儿的鸣叫声召唤我们背起沉重的肩膀，继续前行。”这首歌在抵抗区的学校里非常流行，所以老师和学生经常唱《CHIM KEU》这首歌，并亲切地称音乐家卢日武为“CHIM KEU”音乐家。

此后，每当解放电台朗诵黎江的诗歌或演唱陆日武的歌曲时，我都会想起南先生和南太太的身影。南先生身材高大，性格沉静，是一位寡言少语的音乐家；南太太皮肤白皙，黑发粉唇，笑容迷人。她身着黑色奥巴巴，这是南方女性典型的服饰，显得格外美丽。在历史性的胡志明战役期间，音乐家陆日武加入了芹苴市军事管理委员会，之后又和她一起调入胡志明市艺术委员会，夫妇二人住在南圻起义街六楼的一间公寓里。

解放初期，河内艺术团经常在市军事管理委员会（后来的市人民委员会）总部附近的歌剧院演出。那时，我们在教育部大楼，地址是黎圣宗街70号。多亏了我们与当地人的关系以及对艺术的热爱，我们每晚都能拿到票去看演出，并结识了卢日武-黎江夫妇，他们是我们在D区战区森林里的邻居。她依然穿着朴素的奥巴巴，脖子上围着围巾，嗓音依然温暖清澈。尽管他们是客人，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是演出歌曲的作者，但他们仍然谦逊地坐在下排。

1976年初，我们因工作返回北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这对诗人音乐家夫妇。但我们每天都收听广播、阅读报纸，得知他身兼多职，担任市音乐家协会副秘书长、越南音乐家协会执行委员会委员、胡志明市越南文化艺术学院院长等要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们了解到这对夫妇携手走过了半个多世纪，走遍越南南北各地，收集民歌、摇篮曲等，特别是前往南部的三角洲淘金，记录、录音、拍照、拍摄，保存着祖先宝贵的精神遗产。他们与电影制片厂、出版社合作，出版了数十部关于南方文化的影片和书籍，同时创作了许多充满南方风情的歌曲、合唱曲、音乐剧和电影配乐。

1997年，歌曲《DAT PHUONG NAM》（卢日武作曲，黎江作词）诞生。这首歌是为同名电影创作的，但它本身就具有独特的价值，被众多著名歌手翻唱，迅速传唱开来，成为一首经久不衰的经典之作。诗人卢日武创作了200多首歌曲，出版了数十本关于民歌、民歌、摇篮曲等的书籍。2001年，他荣获国家文学艺术奖，以及其他众多荣誉奖项。

每当我们回忆起与南陆日武-黎江夫妇的往事，我们都会想起抵抗文学艺术的象征，他们半个多世纪以来，因满腔的爱国情怀、对文学艺术的深切热爱以及男女之间永恒的爱情而紧密相连。他们共同创作诗歌、音乐，收集和研究作品，承载着人民、民族和时代的灵魂与愿望。

曾有一位记者采访南女士。如果让她选择一首民歌来形容他们忠贞的爱情，她会选择：我们情同手足，我们会永远拥抱彼此。今年春天，他去了“湄公河畔的蓝天白云”之地，他的一条腿从树枝上掉了下来，而他96岁的妻子仍然与他的终身伴侣紧紧相拥，继续为世界献上情歌《南方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