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仍然崇拜鬼魂来治病的地方,生活很脆弱
(Baonghean.vn)——炎热的一天,我们抵达了友姜乡同学村——这是Tuong Duong县最偏远、最艰苦的村庄之一。从班韦水电湖上游码头出发,乘船需要一个半小时,然后再坐车30分钟,才到达这个贫困的村庄。
友姜乡是祥阳县一个特别艰苦的乡,因为路途遥远。通往同学村的路更是难走。虽然我们不用像其他村子那样坐船,但路况却崎岖不平,坑坑洼洼。我们坐在熟悉山林道路的年轻乡干部的摩托车后面,还是忍不住汗流浃背,因为坡度陡峭。我好几次都不得不跳下摩托车,因为即使挂着一挡,它还是翻不过坡。
东鹤村共有84户378人的克木族人,所有家庭都是贫困户和近贫户。看着半山腰那些临时搭建的、破旧的吊脚楼,我们不禁心生感慨。进村路上,我们碰到一群人正围着一位萨满进行祭拜仪式。
萨满周围,一位年轻的克木族母亲抱着她的孩子,孩子脸被热得通红。我们得知,孩子已经病了将近一周,家人不得不请萨满举行仪式来驱除厄运。我们真的很担心孩子。萨满的祈祷竟然不足以驱除“鬼魂”并治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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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东学村的孩子们生病时,他们的家人就会请巫师来举行仪式。 |
村长梁文义先生带我们去了Cut Van Xuyen家,他家有一个残疾且患有精神疾病的孩子。Xuyen先生不在家,他的妻子Moong Thi Xan女士在家。看到客人进来,Moong Thi Xan女士赶紧扔掉嘴里的香烟,给我们倒了些水。
地面是用竹子编织的、摇摇晃晃的板子铺成的,踩上去很费劲。正值炎热的季节,田里的稻子刚刚播种,一家人无事可做。偶尔,大家会到森林里去摘些竹笋,作为日常饮食。
谈及京族,Xan女士透露,她与Cut Van Xuyen先生(1982年出生)结缘,育有3个孩子。大女儿Cut Thi Duong目前在友姜村读九年级,二女儿Cut Van Lieu(2004年出生)自幼残疾且患有精神疾病,最小的女儿Cut Van Phuong目前在读幼儿园。Cut Van Lieu从出生起就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但有一次生病,身体发热,家人不知道该如何医治,导致他全身抽搐,至今仍是残疾人。年轻的母亲似乎通过自己的经历体会到了照顾孩子的不易,也真心后悔让孩子落入这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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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文留浑身是泥,但仍然举起手向摄像机镜头示意。 |
的确,看着今年已经12多岁的刘小玲,她和3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每天,大家轮流照顾她,吃饭也需要大家帮忙。一家人每月领到67万越南盾的补贴,根本不够7个人的开销。看到我们举起相机,刘小玲伸出手,竖起两根手指,嘟囔着示意要拍照。刘小玲因为很久没洗澡,浑身散发着臭味。梁文义先生说:“这里的孩子就是这样,父母整天在田里劳作,能把饭做好就行了,哪里还有时间想着给孩子洗澡呢?”
刘的父亲Cut Van Xuyen觉得家里太穷,就申请去贵合开矿。他每个月开矿能挣300多万越南盾,扣除各种开销后,剩下的都寄回家里养家糊口。然而,困难接踵而至,一家人经常忍饥挨饿。
我们去隔壁的房子见了皮蒂·田。他们三人住在一间用竹子和树叶搭建的临时棚屋里,看起来像克木族的米仓。房子的柱子细得像成年人的小腿,茅草屋顶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破旧空荡。
我们三个人甚至连张床都没有。我们问,下雨天又冷,怎么睡觉?因为我们不会说京语,所以不得不请村长翻译才能听懂。那些日子里,我们三个人仍然努力抱在一起,在屋里躺下,这非常困难。最值钱的财物,就是堆在角落里的几条旧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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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t Thi Tien 和她的三个孩子居住的棚屋。 |
通过村长梁文义的话语,我们能体会到田女士一家的痛苦:她和文和先生都出生于1976年,婚后育有两个孩子。大女儿文氏宣(2001年出生)已长大成人,但由于家庭原因,无法上学。二儿子文刚(2004年出生)也身患疾病,四肢残疾,整天躺在一个地方。
苍出生时,她的丈夫华不知何故染上了毒瘾,抛弃了家人、妻儿,越过边境来到老挝,去寻找与白人死亡的幸福。在老挝打工期间,文华因吸毒被捕。如今已经过去8年了,全家人杳无音信。大家都在互相猜测,他一定是死在老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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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文刚躺在母亲的怀里。 |
现在,田女士全家都靠苍先生每月的零花钱维持生计。没人干活,田里有时还能挣点钱,家里又养不起牲畜,所以有几个月全家只能吃稀饭和蔬菜。田女士说,她也想去田里照料稻苗、养鸡养猪,但她又怕家里的孩子出事。她说,十多年来,她从未找到过开心的笑声,这份痛楚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离开东学村,看到破败的房屋和满身泥巴的孩子们,我们不禁感到难过。祭拜亡灵的声音仍在某个地方回荡。像Xan女士和Tien女士这样的人,何时才能摆脱困境?
在这方面,他们不仅需要物质上的帮助,还需要生活知识上的帮助。
陶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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