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伟大诗人、文化人物陈友忠
诗人陈友忠(1923-1999)的杰出作品有:《越南李居》(1944),长诗;《探望米》(1950),诗歌(杰出作品);《给孩子们的忠告》(1955),诗集;《那年秋天的一天:八月革命歌曲》(1957),长诗;《我做民歌》(1959),散文;《海图湖宽》(1961),诗歌……

吴德进•30/01/2025
陈友忠(1923年-1999年),越南著名诗人,以诗歌《游田》闻名。他于1923年7月26日出生于乂安省演州县演明社。1944年加入越盟。其代表作有:长诗《越南李居》(1944年);长诗《游田》(1950年)(代表作);诗集《给孩子们的忠告》(1955年);长诗《那年秋天:八月革命歌曲》(1957年);散文《我唱民歌》(1959年);诗歌《海图湖宽》(1961年);叙事诗《阮氏明开》(1961年);叙事诗《南风》(1962年);诗集《同胜八月》(1965年);回忆录《荣氏燃烧的回忆》(1969年);我的祖国(1971),诗集;Tieng Chim Dong(1975),诗集;林江边的那天(1980)(电影剧本);我依然前进(1983),诗集;胡伯伯故里的莲花(1985-1987),诗集;稻田的回忆录(1988),回忆录;杂诗(1996);狩猎的回忆录(1996),回忆录;关于胡伯伯的民歌(1998),诗集 - 民歌;树的话,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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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上学时起就通过老师和我敬佩的诗人光辉、潘生元等的朗读和讲述,熟记《访米》这首诗和有关诗人陈友忠的轶事。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1961年底,在外婆家。我刚放学回家,就跑去看望外婆,见到了阮清坎先生(我外婆的叔叔的儿子)。他身材魁梧,方脸,浓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笑容灿烂。外婆说:“代我向清坎先生问好,代我向诗人陈友通问好。” 见到我一直敬佩的这位著名诗人,我既惊讶又无比高兴。当时,我们村正值合作化运动、植树造林运动和灌溉运动的鼎盛时期,胡伯伯也曾到过那里。得知阮清坎先生和他的文友们要来这里“深入现实”,清坎叔叔便赶来拜访,并在清坎先生的带领下,来到我外婆家。

直到1966年至1969年,我回到清昌任教,同事阮世光把我介绍给了光辉先生,我才与诗人陈友忠有了更多的接触和交流。我的第一批诗歌,例如《一字诗》、《艺术之声》……都是光辉先生先交给诗人陈友忠朗读的。见到他时,诗人陈友忠给了我温柔而真诚的评语,我感到自己受到了启发,于是便热情地教学和写作,并请老师们修改我的诗歌。1969年中期,我被调往北方学习政治,为南征做准备,因此我没能有机会见到我一直敬佩的诗人。
数年征战沙场后,在树林里度过的夜晚,在浩瀚的同塔河畔,我突然听到了陈友忠作曲、辉友演唱的《我依然行军》。我激动不已,对战友们说:能遇到诗人陈友忠,我感到很幸运。尤其是听到丁清用竹笛吹奏《我依然行军》,这首诗仿佛插上了翅膀,拨动着那一代为了拯救国家而割裂长山山脉的人们的灵魂。这些诗歌和歌曲有着“如同精锐部队”般的精神力量。
祖国统一后,1976年我回到义安省委党史研究会工作。我从荣市风全村拜访了光辉先生和陈友忠先生。每当稿费到账,我们就会去常去的店里喝苦茶,或者吃“万太太的河粉,禄太太的粥,清太太的水”。光辉先生和陈友忠先生提醒我继续写诗写散文。我两次受邀参加文学活动。那是在1978年,诗人石桂发表了《跟我的孩子说话》——这首诗引起了舆论的轰动。当时,荣市组织了一次会议讨论这首诗。我受会领导的委派参加了会议。我再次见到了陈先生和光辉先生。会上意见不一,气氛一度紧张。但当通先生以柔和简洁、朴实而又博学的语气发言时,我感觉会议仿佛慢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主席宣布结束,会议解散。之后,舆论仍在低语,但诗人石贵丝毫未受影响。
第二件事是省委邀请诗人陈友忠回来审阅电影剧本《林江边的一天》的草稿。这次省委邀请他和作家春同到省委招待所住下。我和裴玉心(1930-1945组)被安排参加并审阅。“苏维埃义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作家黄玉英、明惠、巴勇、阮忠风等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作品。我提前几天拿到了稿子。然后我听陈友忠和春同轮流读了近200页的稿子。烈日炎炎,只有几把小风扇,他们读得汗流浃背。每读完一章,他们都会停下来讨论和审阅,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周。最后一天,省委邀请我们去洛门楼参加聚会。省委书记阮士贵出席并向作者们赠送了礼物。几个月后,剧本被拍成电影,带回省委大厅放映。我后来到达,看到陈友忠先生与省领导们坐在前排。后来我才知道,陈友忠先生的电影《林江上的那一天》剧本是所有以义静苏维埃为主题的作品中品质最卓越的作品。

1985年起,我被调到安城县委工作,负责编写安城县志。在时任义静出版社副社长的诗人阮景元的指导和建议下,我建议县领导请诗人陈友忠和诗人黎国安帮助县委调查和翻译有关县史事件和人物的史迹。我去演州县带了县委书记的信,信中请他“帮县,帮我”,收集和翻译有关安城县史的资料。他说:“我还在编写《演州史志》、《地志》,编写《义静字典》……虽然工作很忙,但县委还是邀请我,我对此感激不尽。”
从1985年到1990年,五年间,陈友忠先生每年都会去安城五七次,有时一待就是几个星期,有时甚至更久。我们带他几乎走遍了县里所有的历史遗迹。我们开车去参观一些较远的景点,比如杜城、福城、美城,而骑自行车去附近的景点。我们通常早上去,下午回来,中午就随便找个方便的地方吃。晚上,我们住在招待所里。我们说要休息,但每天晚上9点左右,当我端出花生酒时,都会看到工人们还在通宵工作。跟随Thung先生来到春小村,来到潘维惠先生的家。1945年8月23日,县临时委员会在这里召开成立会议,为1945年8月25日的起义夺取政权做准备。Thung先生提醒我去潘家庙看看,去诗人潘克宽的家看看。他说,诗人潘克宽是乂安新诗运动中不可多得的代表人物,然后他讲述了诗人潘克宽的故事,以及他和25位越南作家、诗人参加1957年越南作家协会成立大会的故事。然后,他读了潘克宽赠给阮山将军的诗。他建议:你们写完县史后,应该把县的诗歌文学汇编成册,为子孙后代保存文化精髓。

我去美城长年镇阮永禄将军的遗体前,进教堂抄了对联,Thung先生叫我跟他一起去长客镇。走到田地中央,他停下脚步,低声说:“1950年,我在莲姑四艺中心工作,在同碧村黄忠通艺文社工作。在一场婚礼上,我即兴创作了《田间思夫》这首诗,并在婚礼上朗诵。之后,我修改了诗句,去掉了“思夫”两个字,并手抄、刻印,寄到各地,很多人都熟记于心。有一次,我从多良镇回家,走到田地中央,突然有两个年轻人从草丛里出来拦住我的路。”当时,这个地方荒无人烟,位于多良和安城两县之间,经常有强盗出没抢劫路人。那天,我背着背包,里面装着几本书和一包绿茶。两个家伙翻遍了背包,只找到几本书和几千美元。当他们拿出旅行证件时,其中一个问:“你是陈友忠吗?你是《探望米》这首诗的作者吗?”我说:“哦。”其中一个说:“诗人也穷,你还是坐车回家吧……”
来到曾组织“春义和”义勇军跟随义安先生抗法的王实先生所在的春岛村王氏宗祠,在与同为王实先生后裔的村支书王传吃饭时,通先生说:“春岛村过去以早婚习俗闻名,男孩女孩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儿育女,但也有许多爱国青年参军救国。”来到富宁、庆城,来到潘氏支的故乡,望着已毁的宗祠,我看到他伫立沉思,然后讲述着潘氏支的轶事。返回归朗村参观宋公社时,参观了古老的林木,1967年夏天,他和诗人明惠、作家裴显以及乂安老艺术家们在这里举行了成立乂安文学艺术协会的代表大会。

去和城,参观宝林公社遗址,去三等奖获得者潘维庶庙、三等奖获得者潘达通庙、朱泽教堂、潘登禄教堂……几乎每到一个遗址,陈友忠都有新的发现。他提醒我去找一些关于朱泽的法语文献给他翻译。闲暇时,他邀请我去葛邑、当城、葛桑、德城,探望那些他和省艺术协会撤离到此的年代里避难的人家。他记得葛桑的每一个猎人朋友的名字,记得在葛邑撒网捕鱼的每一个朋友的名字,也记得哪个村子有优秀的摔跤手,哪个森林里有很多山药。走在33号公路上,他回忆起从奠明到仁清的路上,泥泞的路途中他不得不扛着自行车,一边走一边爬,便即兴创作了几句歌词:这条路叫乌龟/真是只乌龟,真是只乌龟/赞美某人的才华/路很长,自行车在路肩上爬行。
随后,Thung先生讲述了在安城县的那些年,他和县主席Nguyen Ba Ton先生组织了县内外艺术家的创作会,创作了《稻米之语》一书。Thung先生说,当时安城县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冲击艺术团,他们为参加军区代表大会表演了很多节目。他讲述了一次洪水过后,他驾车行驶在38号公路上,看到洪水冲毁了许多路段,便即兴创作了几句歌词:这个县叫做 Yen 县 / 但道路却只有上坡和下坡 / 这个县叫做 Thanh / 但道路却只有绕路和绕路 / Roc 市场的鱼都存货充足 / 听说这个县即将下令修路。我写了一封温馨提示信,但两天后,阮伯宗先生来视察并表示该县愿意接受并召开会议,启动一年一度的农村交通运动。
我连续几个月去安城县帮忙,但每次我把赔偿金寄给陈友忠先生,他都没收到。县领导就派我去他家交给冯女士。我去忠忠村的时候,看到他正在盖房子。冯女士说他缺材料,我就请县领导派人去永绥给他送材料。三辆牛车的石灰运下来的时候,我听阮忠忠先生说,前一天还缺,现在奠平的人把材料运过来了。忠先生说,我们应该让村里人来修缮指挥部的院子。

有一次,我和阮春福、阮功贤去通县探望。我带了一壶酒,去合盛市场买了一打铜鸟。车开到富田路口时,警察出来鸣笛拦车。我停下车,递上证件,解释说我们是安城人,要去拜访陈友忠家,请求他们放行。交警看着我们三个人说:“如果你们要去拜访诗人陈友忠,那就去吧,下次别带我。”我们三个“逃”了出来,迅速去了通县的家。回到家后,看到他还在忙着写县里的地理。他说:“棺材已经做好了,打算和宁越教协调,增加民间文学部分,再请武文枋、黎泰山、泰端察、邓光莲、阮义元等人增加乡村文化部分,然后交给县里开个印制会。我说:‘书出版后,请给我印几本。’没想到,县里同意印制后,审定稿的当天就给我寄来了一本。新书发布会当天,我受邀出席,还收到了一份礼物。”《演州文化与乡村地理》这本书厚厚的,气势磅礴,内容丰富,科学性十足,就像一部关于这片拥有千年历史的土地的百科全书。这本书由陈友忠和宁越教以及其他人员共同编辑,但主要功劳属于陈友忠。这本合集……地理学丛书的开篇,为其他县乡地理学丛书的出版树立了典范。后来,当我清点陈友忠的20多本书时,看到有人提到《探望稻米》、《英雄行君》、《时代的明珠》(越南作家协会主席阮光绍诗人语录),因为这些作品表达了人民、民族和时代的愿望;提到《南歌集》等包含3000首诗的大型诗集;提到《春秋辞海》、《茶道与北湖》、《义河辞典》(与泰金定合编)……多年来,我一直与陈友忠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读过许多关于陈友忠的文章,他是一位诗人、作家、伟大的文化家、伟大的人物、一位人(越南作家协会主席语录)阮光绍(Nguyen Quang Thieu)之后,我依然非常欣赏作家阮世光的评价:陈友忠(Tran Huu Thung)是一位朴实而博学的人。他是一位诗人,一位伟大的文化家,一位乂人。

诗人春耀也评论道:“在我看来,在八月革命以来的新一代诗人中,Thung有着鲜明而独特的地位。所以,要一直努力,真诚地做一名诗人,Thung会为越南诗歌做出贡献……”。而诗人裴显则认为他是一位“农民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