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的教科书

November 19, 2017 19:04

据《越南历史事件 1858 - 1918》一书记载,越南占领我国后,1861 年 9 月 21 日,海军中将沙尔纳在交趾支那建立了翻译学校(Collège des Interprètes)。

在此期间,法国人还颁布法令,在各省建立一些小学,教授国语和数学。

越菊先生在《越南南方1969年出版的越南胡公旧貌与古人》一书中说,自19世纪70年代起,当局命令中国教师学习国语和西方语言。他们不得不扔掉毛笔,改用铁笔,用舌头拼写:a、b、c、d、đ……a sac a、o sac o……当然,当时教科书(SGK)的编写尚未统一教学计划,因此乡村教师们自己编写教材来教学生。

Bìa sách Ấu học bị thể, Thiệt hành điển học, Mông học thê giai
《儿童学》、《实用经典》、《蒙古学》等书籍封面

教科书编写的先驱

潘仲宝所著《现代越南教育》(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73页记载:“直至19世纪80年代,张永祺先生与南方教育局的一些法国人共同编写了一批小学教材。”张永祺先生教材中的课程,一般侧重于教育孩子做人的道德,感恩父母,感恩师长,多行善事,过有益的生活……例如《劝学》一课:“蜂蜜、脂肪、黄金是美味的/因为读书,孩子/经史诗歌是好东西/文学文字有香味/父米母衣深似海/国家恩情似山河/功名两个字,我们要努力/我做个好孩子,国家才能长存”。

此外,还有张明祺先生、陈风色先生、黄静阁先生……陈风色老师独自撰写了《志向远大》(1924年)一书,教导女学生们:“女学生们,不要放弃你们的志向,因为男孩女孩都一样,坚持不懈、努力刻苦比较好,别人能做到的,你们也要做到”,该书有汉字、注音和翻译。

特别是,还有许多其他教师利用现代技术编写和印刷了教科书。我想介绍一下《印度支那学校学生使用的实用伦理学》(Morale pratique à l'usage des Élèves des Écoles de l'Indochine)。上面写的是《实用伦理学》(Phong hoa thực hành),中文版,尺寸为15 x 24厘米,出版于1914年,由东方语言教授JCBoscq先生与美托高中教授Nguyen Van Tam先生合作编写。这本书包含108个阅读练习,每课结尾都有一个结论:“书中有一句话说”或:“习惯上这么说”,并附有中文句子,并配有音译;每课结尾都有“解答练习”部分。

幼儿园教科书,封面上写着:“印度支那学校使用的新教科书——由承天法越学校校长亨利·勒布里斯编纂。以南部方言修订,供乡村和区级学校使用”。全书尺寸为13 x 21.5厘米,136页,由Imprimerie Commerciale, C.Ardin et Files于1916年在西贡印刷,包含160课,分为8个部分:身体,卫生;动物;植物;地球,岩石,金属;天,地,球体;交趾支那和大法国的邻国;交趾支那,人口,历史;谈论交趾支那的政治。在每篇通俗易懂、简明扼要的文章末尾,都附有学生提问;地理课都印有地图。

JcBoscq 编写的教科书 Morale et lecons de choses a l'usage des élèves des écoles de l' Indochine(《印度支那学校学生使用的(教授的)道德和智慧课程》),由 Imprimerie de l'Union 于 1919 年在西贡 Catinat 街 157 号印刷,厚 51 页,教授孝道;家畜、地球、人体、钟表、海洋...... 行文简洁易懂,配有精美的插图,取材于法国教科书。

革命家阮安宁之父、儒家学者阮安姜也编撰了《孟学世集》(Mong Hoc The Giai)一书,封面题为《安南人学校和家庭的道德讲授和常识课》。该书由Phat Toan出版社(印刷书店)印刷,地址:西贡奥迈街55-57-59号,1910年10月。

学习实用技巧

学生们不仅学习道德,还学习了法国教育体系中一些非常新颖的科目:数学和实用工程学。例如,由阿莱克西·兰(Alexis Lan)编著、由电力工程师公司(Ingénieur Electricien)编纂、施耐德印刷厂(Imprimerie FH Schneider)于1917年在西贡印刷的教科书《实用机电学》(Practical Electromechanics)写道:“本书为安南制造机电设备的工人和理工学院的学生提供了必备的知识。” 该书以法语和越南语两种语言印刷,讲授了学生需要了解的相对完整的电学知识。由于词汇量不足,大多数术语都使用法语。

虽然国语“盛行”,但学习吴文(汉字)的必要性依然存在。南方民歌至今仍保留着这种痕迹:“西贡灯火有绿有红,美托灯火有明有暗,我回来学习吴文,等了你九个月,等了十个秋天”。根据印度支那总督阿尔伯特·萨罗于1917年12月21日签署的《印度支那教育总则》,汉字并非必修课。任何学校若想教授汉字,必须征得学生家长、村长和校长的同意。教师每周只能授课一个半小时,安排在周四上午。

1919年6月14日,阮朝颁布敕令,宣布彻底废除华校,代之以法越教育体系。当时法国殖民者的“改革”才真正完成了它的使命——当然,只是在官方和法律层面。

西贡教科书为国家文学教科书奠定了基础。

20世纪20年代,法属印度支那教育局指派陈重金、阮文玉、邓廷福、杜丹等教师编纂小学、预科和学前班的《国学》教科书;阮燮芝和黎氏等教师编纂学前、中级和大学班的《新中国文学》教科书,供20世纪上半叶越南学校正式使用。关于教科书,有记载:“至此,已完成编纂,并在全国统一教学”(《近代越南教育》,潘重宝著,教育出版社,2006年,第166页)。

上述教师在编写时,也参考了当时南方流行的教材。即学生的阅读练习简洁易懂,书中的故事有时还会穿插人物对话,以阐明教育意义。不可否认,这样的故事深深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学生。许多如今白发苍苍的人仍然记得国语文学教材里的课文,就是明证。

根据T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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