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的感恩文化
事实上,对烈士、伤残军人和有功人员的感恩活动已成为社会常态,不仅在7月27日烈士伤残军人节,也不仅仅在7月感恩月。我党和国家的政策工作已培育和提升为融入发展时代越南人民的感恩文化特色。

我有一位朋友,比我大将近一岁,是乂安省乂禄县大舍村人,阮孟斗中将。他担任国防部政策局局长近十年,在上世纪末期担任了近十年。他是我军第一位率领跨学科代表团查阅美国国防部越战档案的高级将领,对多起我军官兵在抗美救国战争中被敌俘、牺牲、失踪的案例进行了比对和核实。当时,越美邦交尚未正常化。他主持磋商,提出了新时期关于烈士、伤残军人和有功人员待遇和恩泽的多项制度和政策,包括1994年颁布的“英雄越南母亲”国家荣誉称号条例……
整整四分之一个世纪前,在离开政策部门,赴任新工作之前,他曾感到担忧和懊悔:尽管他和他的同事以及前任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需要用令人满意的政策和制度解决的问题和课题仍然非常多。许多紧急的案件和事务仍未完成。如果他能留下来,与战友们分担战争遗留的重担就好了……

武丁元年春,在祝贺他以七十五岁高龄加入越南作家协会、成为年轻作家将军的会议上,我回忆起他二十五年前的担忧和遗憾。高兴之余,他的声音突然低沉:“战争遗留问题依然严重。如果再拖个十几年,您和国家整个政策部门只能部分地解决抗战留下的痛苦后遗症,挽救日益衰落的国家……这是一个严峻而极其困难的问题,必须采取多种措施,坚持不懈地解决下去!”
他的坦白让我想起十多年前,我随越南人民军总政治部代表团前往白俄罗斯共和国军队一些职能部门进行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邻国《Vaiar》军报2013年10月15日出版的一篇名为“前线来信”的专栏。整整第六页都是一封来自西线红军战士的信,日期是1943年9月3日,信上有写信人的笔迹和肖像。
白俄罗斯军队新闻中心总编辑安德烈·苏巴德罗夫上校表示:“几十年来,《Vaiar》报一直定期维护这个专栏,从未担心过材料用完的情况。
不仅如此,在白俄罗斯军队思想工作总局(类似我军政治总局)里,还设有一个名为“战争纪念部”的机构,专门负责解决战后问题,比如:寻找失踪士兵;核实牺牲、受伤或立功人员的情况;根据国家现行规定解决制度和政策问题……70多年过去了,寻找、核实、奖励……的工作仍未结束。目前,白俄罗斯军队仍然保留着一支专门的营,每天孜孜不倦地在所有旧战场上寻找战友……

所以,战争遗留问题是世界上每个国家和人民共同面临的问题。1945年通过八月革命获得独立,建立了新的越南之后,我国为了解放民族、保卫祖国、统一国家、履行国际义务,进行了近四十年的抗战……因此,战争给我国带来的后果极其严重和复杂。此外,我国是一个落后的小农国家,社会经济条件有限,军队也“来自人民”,既要打仗,又要建设正规军……
此外,还有主观方面的原因,例如:前期各级主管干部和机关对战时、战役前、战役后伤残烈士政策工作的重要意义和必要性认识不足,对政策执行的复杂性和难度没有充分预见;战后政策的组织实施不够根本性、系统性、科学性不够,一些个人和部门仍然存在不负责任、行政化、官僚主义等问题……甚至还存在降低政策对象标准、伪造文件牟取不正当利益等不良现象……

上述不良现象不仅影响政策工作,也为国内外敌对势力和政治投机分子利用和歪曲我党和国家的政策路线创造借口。事实上,敌对势力和不满分子……利用干部队伍中的不良现象以及一些战争伤残军人、烈士家属、政策受益者生活中的困难和匮乏……煽动骚乱、破坏社会秩序和政治安全、分裂人民的大团结的事件屡见不鲜。这就要求各级党委、地方各机关和职能部门要经常对战争伤残军人、烈士家属和有功人员进行宣传教育,使他们在新时期继续发扬自身和家族的传统,真正成为模范公民和典型家庭。
我们民族为独立、自由、和平与统一付出的代价是难以估量的。炮火和战争已远去数十年,但它给我们国家留下的后果依然巨大而沉重,波及全国,性质复杂、艰巨、紧迫,影响着全社会各阶层。尤其是,至今仍有成千上万的母亲每天苦苦等待孩子的消息,成千上万的妻子苦苦等待丈夫的消息,成千上万的烈士墓地身份不明,成千上万的烈士遗骸或墓地下落不明……这对整个民族来说都是巨大的伤痛。

伤残军人、烈士和有功人员政策是我党和国家社会政策体系中的一项重要政策。随着社会主义定向市场经济的发展,国家定期研究、修订并出台符合各个时期国家社会经济状况、合理、适度的待遇政策。
各机关、工会、社会组织和企业要继续保持和推动关爱战争伤残军人、烈士家属和有功人员生活,并朝着社会化方向努力。这是民族文化传统之美,是全党全民对为祖国独立自由、人民安宁幸福生活而牺牲的烈士及其家属的忠诚与情怀,也是政治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