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兰勇教授:选出错误的代表将对国会不利。
阮兰勇教授:结构固然重要,但代表的质量必须放在首位。如果选不出合适的代表,国会就会受到影响。
第十四届国会及各级人民议会选举即将到来。第十、十一、十二届国会代表阮兰勇教授就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
必须把代表质量放在第一位
光伏问:有观点认为,国会代表的选拔并不一定关注结构和组成,而最重要的是如何提高代表的素质。教授对此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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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兰勇教授 |
阮兰勇教授:结构固然重要,但代表的质量必须放在首位。结构决定质量,但结构与质量之间必须和谐合理。给地方施加过大压力的结构是不可取的。事实上,有些地方在规划国民议会候选人的过程中遇到了困难,因为一个人必须承担多重结构,包括女性、少数民族、年轻人和非党员。
事实上,他们只是在选举期间暂时退出党外,很多这类国会议员在第一次国会会议上就被接纳入党。因此,在上届国会中,仍有这类代表在国会会议上很少发言、很少讨论、很少发表意见,甚至根本不发言,也就不足为奇了。一个人要肩负四大责任,如何保证质量?
国会议员的素质有非常明确的规定。她们不仅需要良好的职业道德,还需要有能力和时间为国会服务。在我担任国会议员的课程中,我有时会遇到一位坐在旁边的年轻老师,她全神贯注地记录投票结果,整个会议期间一言不发。我问她:“你记这些干什么?”她回答说:“不记下来,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女性能力不足,派她们去国会还有什么意义?
我为他们感到非常难过,他们也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国会议员的普遍劣势是他们不能连续几届会议发言。就连教师本身也处于不利地位,尽管他们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但五年后他们可能无法继续教学,因为其他人已经取代了他们担任该科目。之后,他们不得不转而从事工会、图书馆、青年……等工作,这不符合他们的意愿。因此,我认为人们不应该被这样组织起来。
结构是必须的,但妇女要有典型妇女,年轻人也要有优秀的年轻干部,少数民族不需要太多的代表,但要有懂民族政策、懂得维护少数民族平等权利的人,党外人员(占人口大多数)的代表要代表最大多数的人民。
光伏问:教授,由于许多代表在会议期间仍未兑现对选民的承诺,应如何监督候选人在担任国会代表期间的行动计划?
阮兰勇教授:每年有四次选民见面会,重要的是选民是谁?我发现在多乐省、多农省、巴地头顿省举行的这些见面会很有意思,因为这些见面会没有人数限制,任何人都可以参加。如果人数太多,他们可以在外面安装扩音器。这样,选民就有机会提出建议、提出质疑,并监督他们选出的代表的活动。
我对大城市的“选民”模式并不满意。在豪华的房间里与选民见面,每次都只是熟面孔。我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些地方的选民仍然需要邀请才能参加。甚至有些地方要求选民提前写下他们想说的话。这完全不民主,也违反规定。
胡伯伯对“民主”的定义非常简单。他说:“民主就是让人民畅所欲言。” 在这里,拥有“发言权”的不是人民,而是所有选民。他们要么表达自己的不满,要么批评那些做出承诺却没有兑现的代表……
此外,还有规定国会代表必须定期与选民联系并保持密切联系,因此选民应该能够随时与他们的代表见面。我担任国会代表时,很多人来拜访我。如果我不忙,我会邀请他们到我家做客。如果他们带请愿书给我,我会与他们见面。如果他们忙,我会另行安排时间……不仅是我竞选地的选民,而且是任何省市的选民。我认为国会代表是全国的代表。500名国会代表是全民的代表,而不仅仅是他们竞选地的代表。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见自己选出的代表,他们说见代表很难,最多只能在总部见代表团秘书,去他们家也不接见。我觉得这不符合密切联系群众的规定。
光伏教授问,在竞选过程中,候选人和自荐候选人有区别吗?
阮兰勇教授:候选人和自荐候选人之间没有区别。事实上,自荐候选人比提名候选人容易得多。提名候选人需要经过多个阶段,而自荐候选人只需提交申请,甚至无任何职业的人也可以参选。
这次我看到有不少人竞选公职。虽然在选民办公室和住所与选民见面,但很多人并没有获得多数人的认可。很多人没有工作机构,很难在住所进行咨询,因为人们无法清楚地看到这些人是否有能力胜任民选工作。
不过,我也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居住地选民的投票率为100%,工作机构官员的投票率为100%,但第三次咨询却以一个简单的答案“在筷子堆里,选旗杆”的方式被淘汰。在我看来,这样的答案并不令人满意。谁是筷子,谁是旗杆,用什么标准来选择?那些代表比该机构和该人居住地更了解这位独立候选人吗?在社交网络上,甚至有人反应强烈,想知道哪些人没有投票给这个人。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允许选民选择。
光伏:谢谢教授!/
据VOV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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