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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探索南农地区

南风 DNUM_ABZAJZCACF 11:31

奥杜族目前只有大约100户人家,主要居住在瓦蒙村(Nga My 乡)。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拥有一段辉煌的历史。据说他们的祖先是第一批开垦南农河(拉姆河上游源头)两岸土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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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天鸿——美哈;技术: 南风 • 2025年9月1日

奥杜族目前只有大约100户人家,主要居住在瓦蒙村(Nga My 乡)。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拥有一段辉煌的历史。据说他们的祖先是第一批开垦南农河(拉姆河上游源头)两岸土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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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我们来到了万蒙村,那里的人们依然洋溢着喜悦和自豪,因为他们最重要的仪式——“奥都族新年雷鸣仪式”刚刚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我感到非常自豪。这成果是整个乌都族(O Du)小部落共同努力的成果。”万蒙村党支部书记梁氏兰女士说道。20年前,为了建设班韦水电站,分散居住在南农河两岸的73户人家被集中安置在万蒙村。从那时起,这个村庄就成了绝大多数乌都族人的家园。目前,乌都族人口只有约500人,而万蒙村集中居住着461人。这是越南历次人口普查中人口最少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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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语中“O Du”意为“爱”。研究员宁越教在其著作《祥阳县地理志》中指出,O Du 族过去主要居住在南农河沿岸,从良明乡到友姜乡。O Du 族人口曾经非常稠密,在南农河沿岸拥有大片土地。在那里,他们除了刀耕火种之外,还沿河从事淘金、捕鱼和贸易,经济生活相当繁荣。

如今,古代奥都人(O Du)地理隔离的历史痕迹依然存在,例如友姜乡(旧祥阳县)的竹墙。泰族和科穆族的传说都证实,南农河(Nam Non)和南莫河(Nam Mo)的上游地区最初是由奥都人开发的,洞穴、溪流和山脉的名称至今仍保留着浓重的奥都语发音。古代奥都人拥有相当发达的社会,有统治者,也有奴隶。奥都人南农河上的香潭(Xieng Tam)、香兰(Xieng Lam)、塔香(Ta Xieng)……等地总是熙熙攘攘,船只来来往往。

然而,随着许多其他民族迁徙到南农河沿岸居住,争夺土地的内战开始爆发。由于体弱多病,奥杜族被迫迁居到溪流源头。失去土地后,他们不得不为其他民族的领主劳作。作为南农河两岸广袤土地的先驱和主人,他们不得不分散居住,散居在泰族和科穆族的村庄之间。根据1934年的法国统计数据,自称奥杜族的人数仅有34人。

Cộng đồng Ơ Đu trong ngày lễ đón tiếng sấm năm 2025. Ảnh TH
2025年雷雨天的O Du社区。图片来源: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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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岁的罗文静先生说,万蒙村成立之初,他就是第一任村长,为乌都族人安排安置区。当时,村里只有73户乌都族人,他们来自南农河上游的8个不同村庄。“这8个村庄并非集中在一个公社,而是分散在4个公社:金多、金进、友阳和友姜。2007年,又有5户乌都族人自发迁入这里。”罗文静先生说。20年后,万蒙村如今有109户乌都族人,其中103户乌都族人,共有46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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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先生在迁居此地之前,在索普布村(原金多乡)出生长大。这个村子曾被认为是乌都族聚居的中心。“虽然说是聚居地,但乌都族的户数屈指可数。由于乌都族居住分散,村里以泰族和科穆族为主,乌都族独特的文化正在逐渐消亡。在泰族人口较多的村庄,乌都族会说泰语;在科穆族人口较多的村庄,为了方便沟通,他们会说科穆语。文化习俗也是如此。”丁先生说道。

至今,乌都族只有罗姓,分为罗英(Lo Anh)和罗恩(Lo em)。因此,绝大多数乌都族成年后会与其他民族通婚,并受到其他民族的极大影响。这也是乌都族独特文化逐渐消亡的原因之一。

不仅语言,连奥都族独特的服饰也逐渐消失。过去,奥都族人常常自己织布,制作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然而,在与泰族和科穆族人共同生活的过程中,他们逐渐改穿主要民族的服饰。即使是奥都族最重要的仪式——新年伊始迎雷仪式,在他们迁居到万蒙村时,也已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许多年轻的奥都族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个仪式。

罗文静先生说,他的祖父被视为整个乌都族的领袖和巫师。因此,新年打雷仪式经常在他家举行。“每逢节假日,来自各地的乌都族人都会来到他家举行仪式。但1969年,我的祖父去世了。从那以后,乌都族人就不再举行这个仪式了。幸运的是,那时我已经长大成人,亲眼目睹过很多次这个仪式,所以我理解得很清楚。” 罗文静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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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蒙村,巫师罗文静(Lo Van Tinh)就像“Kho su O Du”一样,因为他是少数仍然了解本族文化和习俗的人。图片:TH

据万蒙村另一位有地位的人士罗文强先生(62岁)介绍,部分文化已经失传,每年不再定期举行特别仪式,是因为生活艰苦。“以前住在河上游,出行非常困难。没有电,到公社中心要花半天时间。人们忙于生计,没有人关心本族的文化。现在我们搬到这里,住在国道旁,交通方便,生活也更加富裕,所以我们开始怀念文化,决心保护它。”罗文强先生说。2019年,在乂安省的支持下,乌都族的迎新年雷会仪式在停办了半个世纪后得以恢复。从那以后,万蒙村的乌都族每年都会举行这个仪式。

峨美乡党委书记卢清一表示,当他们迁至万蒙村集中居住时,乌都族的传统文化元素遭到了极大的侵蚀和丧失。从村落结构、房屋到物质和精神文化活动,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不仅如此,物质和非物质文化元素也迅速消失,并被新的文化元素所取代。最大的损失之一是乌都语几乎消失。如今,很少有人知道乌都族的民歌和舞蹈。节日也完全消失了,人们不再在日常生活中践行传统的习俗和做法。

Những thiếu nữ Ơ Đu uyển chuyển trong điệu múa truyền thống (Ảnh THÀNH ĐẠT)
优雅的奥杜族女孩在表演传统舞蹈。图片来源:THANH D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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